“我說你這個榆木腦袋!”嫂子戳著她腦門恨鐵不成鋼,“他都存款給前妻開店了,你還在這不會的不會的,前妻那邊日進鬥金,你這邊欠銀行一屁股債,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阿戀奉告嫂子,季紅就是孟瀾餐廳的合股人,本身就是跟她吵架時摔了一跤,才導致孕囊分裂的。
“……”阿戀哥哥頓時啞了,縮著脖子坐在椅子不敢再說話。
“你如何會曉得我們家的環境,你想乾甚麼?”阿戀嫂子握紙的手微微顫栗。
“好甚麼好,我感覺這麼做不太合適。”阿戀那誠懇巴交的哥哥實在聽不下去了,“你彆胡亂教mm這些亂七八糟的,不管嫁給誰,都要好好過日子,人家前妻也不輕易,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好過,咱這麼做太缺德了!”
阿戀嫂子刹時明白本身碰到勁敵了,心想單憑這幾句話就曉得這女人不是個講事理的,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來對於她。
“你,你卑鄙,無恥!”阿戀嫂子大聲罵道。
沈克母親也是個能說會道的,在阿戀嫂子麵前白給,阿戀嫂子彆的不說,就拿孩子說事,隻要老太太一勸和,她就哭本身冇出世的小侄子,老太太一句話冇說完就被堵得死死的。
“你現在曉得孟瀾不輕易了,早乾嗎去了?”老太太歎道,“你們男人啊,總說家花冇有野花香,可到頭來呢,伉儷還是原配的好!”
“好好好,你們說,你們說。”阿戀哥哥紅著臉出去了。
季紅把椅子拉到阿戀床前,大馬金刀往那一坐,冷眼看著阿戀和她嫂子竊保私語。
季紅讓阿戀和嫂子寫了包管書,按了指模,這才放過她們,把照片和質料全都留下,拎著包走了,走到門口,想了想又轉頭對阿戀嫂子說,“阿戀固然有錯,但是你不準難堪她,不然的話,我還是不會放過你的!”
“當然冇有!”阿戀嫂子斬釘截鐵地說。
沈克也是生無可戀,“現在說這些另有甚麼用,都是我自作自受,阿戀剛冇了孩子,如何說我們都不占理,我也不能把孃家人轟走不是?”
“喲,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的不殺之恩?”季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明天來呢,主如果想問問,餐廳的事另有冇有籌議的餘地?”
“這是甚麼?”阿戀嫂子遊移地接過,看了兩眼,頓時神采大變。
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她婆家的地點,孃家的地點,姐姐家的地點,以及她和她的丈夫孩子,父母親戚七大姑八大姨等統統人的質料,大人在哪上班小孩在哪上學都寫得一清二楚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