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點多,妮可終究對付完了幾個跟隨者,出來跟傻坐在那兒的杜秋說:“我去換衣服,你去提車。”
再跟著四周求爺爺告奶奶,最後肯定下來一百六十萬,杜秋接著乾。為免夜長夢多,第二天一大早杜秋就跑去簽-約,農工商的人說不好辦啊,那塊寶地惦記的人太多,已經有人加價到兩百萬。
氣得杜秋恨不能七竅生煙。
我跟大壯在另一個房間,冷靜諦視著監督器上杜秋的醜行。
這還不算完,麵對鳳姐的骨灰我發過誓,我必然會讓這個杜秋生不如死!
我隻是在背後動動嘴皮子,讓杜秋白白喪失了一百四十萬。
冇等他說完,妮可揮手就給了他一耳光,嘴裡罵道:“操-你奶奶的,見到女仆人就這麼冇端方嗎?”
怕噁心到各位看官,這裡就不再贅述杜秋的一些醜態了,簡樸描述一下便可。
我笑眯眯看定她,啥都不說。最後妮可氣囊囊地坐下了。
我說:“很簡樸,我想請您換個處所那甚麼他,一個旅店,或者是室第,但需求你事前奉告我。”
內心的陰霾一掃而光,杜秋時不時的跟過往的同好者鼓吹著:“您先去玩吧,妮可讓我等她呢……”
我也不曉得我用的術語對不對,歸正能讓妮可半信半疑就行了。歸正讓她感覺本身很牛逼就夠了。
我冇有本領憐憫天下統統刻苦受難的人,我隻在乎杜秋,所今厥後妮可跟我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接著開端商談細節。
“阿誰瘦子對不?”妮可說,“另有人會為他妒忌?邪門了呢,懇求我差未幾快一年了,我都冇承諾他……”
杜秋受寵若驚,眼巴巴看著這個女神調西席有大半年了,冇想到她明天如此主動哈。
幾個本來做物流的人見了杜秋分外眼紅,都恨不能上前啖其肉飲其血。馬禿子摸著腦袋上的道道疤痕,皮笑肉不笑地說:
杜秋領命而去。
馬禿子大刺刺地說:“這就不勞杜老闆顧慮了,我們這一大幫人必定不會去喝西北風。我大哥說了,這一年就照準了往一個億目標上虧,越虧他越歡暢。如果你杜老闆有興趣,我們就一起玩耍吧……”
這麼費事,更加增加了我的獵奇心。多方探聽,才曉得那是家專門處置S-M的會所,是專門為一些喜好性-虐的特彆群體設立的。
“哎呀老闆,你都把我抓疼啦……”妮可的話讓人骨頭都有些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