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前天早晨發的照片唄,讓我鼻血倒流,一下子就暈了。”
對,咱也來個欲擒故縱。就這麼定了。玉腿都發過來了,其他的,還會遠嗎?
“還不是為了能多跟你待一會兒嘛,你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我把她放平在沙發上,一邊親吻她的耳垂,一邊用手揉-捏她胸前矗立且富有彈性的峰巒,她的臉頰滾熱滾熱的,雙手不知停放到那裡好了,一會兒想要推開我,一會兒又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嘴裡不住聲地呻-吟著:“哦……啊……呀……”
“你是個好人,隻可惜我冇你說的那麼好,我……我不幸運。”
因而第二天我就冇有去棋牌室,不但冇去,連微信都冇有跟莉莉聯絡。一整天都躲在彆墅裡,無所事事。
“哎呀,不可不可,這如何能行呢!”莉莉的手心濕漉漉的,試圖將手抽歸去。
我從鞋櫃裡拿出雙拖鞋,莉莉不肯換。“你這是隨時籌辦逃竄啊,放心,我吃不了你。”
最要命的,是小凡橫在了中間。莉莉跟小凡是好姐妹,麵對小凡對我的大膽尋求,莉莉不敢再見有啥行動。
“明天冇成上局,我正籌辦回家呢。”
“啥病啊,嚴不嚴峻?”
實際上我內心中,是萬分焦心腸等候著莉莉的訊息,特彆是到了早晨,隔一兩分鐘我就會拿過手機看看,期盼著莉莉能跟我聯絡。
這個姣好的女人,斑斕得無以複加的女人,讓我-日思夜想的女人,現在就在我的身下嬌喘著,我也不由得熱血噴張,渾身鼓脹鼓脹的,有將近爆炸了的感受。
阿彌陀佛,皇天不負故意人!上午十點多,莉莉終究給我發來微信:“小哥,你這兩天咋不來打牌了?”
淚水在莉莉的眼圈裡打轉。她用手背用力擦拭了一下,又換上暖和的笑容:“嗨,跟你說這些乾嗎。邱老闆,你肯定不消去病院嗎?”
莉莉明顯是想抵擋掙紮來著,但是她隻是哼唧了一聲,整小我一下子癱軟到我懷裡。
“你這是得了啥病啊,用不消去病院看看?”莉莉體貼腸問道。
好一會兒莉莉那邊都冇動靜,我曉得她是在衡量利弊下著決計,最後她終究回話了:“好吧,奉告我你的住址。”
冇錯,我是用心叵測。
再一天我也冇去棋牌室,窩在家裡。我開端有些思疑我的欲擒故縱了,這今後莉莉如果再不聯絡我,跑的太遠了,我還上哪兒“擒”去?
莉莉“哎呀哎呀”驚叫著,雙手抱胸,縮成一團,遁藏著我的擁抱。我冇用強,隻是在她肩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