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醒了,但是嚇死我們了,你的傷口很深,千萬彆亂動,大夫方纔給你縫合好。”
冇等小護士說完,我趕緊下床,頓時肩膀又痛的受不了,渾身又都出了虛汗。想到他肩頭的傷,我心又是一陣揪著的疼,趕快壟搭著受傷肩頭的胳膊,跑出病房的門,可就在這時,三個滿臉渾身是血液的男人從走廊絕頂拐角處衝了出來,手裡還拎著刀子。
“在手術室呢,出門右拐就看到了……”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男人舉著一個鐵板凳像他後背砸去,本能的大呼。
啤酒瓶子在他後腦碎裂。
頓時,酒吧被血染了,一道鮮血又噴灑到了我的身上。
我奉告本身,我冇乾係,他不能死。
“啊,多少啊。”
他頭上肩頭還在滴血,我亦是,脊背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滲入直到腰間,終究有一輛美意的出租車司機停下了。
兩夥人廝殺到了一起,各個心狠手辣的模樣,底子都不要命的,都是不是淺顯的小地痞。
這時候,一個男人轉頭衝向我,彷彿發覺到我要報警,兩步上前一腳踢掉了我手中的手機,可就當他再上前一步靠近我時,被身後驀地襲來的腳踹到腰間,他頓時痛的齜牙咧嘴,順著力道從我身上翻滾疇昔。
但是是敵是友,冇體例就這麼判定。
得以空地,我又爬回了霍寒煜身上,抬眸,用含淚的眸子狠狠的瞪著那在我身邊站著的男人,他俯視我們拿著刀子,見他又要刺向我脊背,我趕緊大吼:“讓我死個明白,是誰教唆你的!”
“啊……”我痛的不由大撥出聲,撕心裂肺的吼著。
但為時已晚,那鐵板凳重重的砸到了他的後腦。
霍寒煜的身子跟著刀子拔出的刹時也是一陣抽動,但並冇醒來,血液頓時噴了那男人一臉。
“給我找,找到立即宰了!看看在冇在手術室!明天霍寒煜羅娜絕對不能活著,必然在病院,這間冇有再找下間……”
容不得我想那麼多,趁亂,我冒死的拖著霍寒煜的身子,出了酒吧的門,肩膀被刀子刺傷的疼痛錐心。
“冇時候聽你廢話。”那男人冇有耐煩,正想先送我去西天,俄然,酒吧門口又湧來一批人,約莫也就十幾個。
他又是一陣暈,方纔鐵凳子已經讓他有些吃不消,他站不穩了,手腳都冇了力量,肩頭的刀子還直挺挺的插著,刀口還嘩嘩的流著血液……
“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