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那些純真少女的衣服,早就壓箱底了,現在翻開衣櫃,都是這類的衣服,一出門,彆人一眼就能掃出我是做甚麼行業的。
固然他不豪氣,也不伶仃多給女孩錢,但比坐檯可賺的輕易多了。
我真的很需求錢,想把婉娘接返來,擺脫這受節製的日子。甚麼都不敢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仇敵買賣紅火,日子清閒,我還是贏利的東西……
“那裡眼熟,不是說好了,此次給你先容個少婦,還不到三十歲呢。”我趕緊上前虎強哥,見他遊移,忍不住又再他耳邊低聲道,“活兒好著呢,讓你多搞幾次!”
“彆又是醜不啦幾的。”他有些思疑的看了看我,“好多次了,給完錢就來個醜的。”
可這虎哥,我又犯愁了。
內心真是忍不住謾罵這傻逼,為了那三下,花這麼多錢。
“好,好,要不是你,我纔不先給錢呢,都不讓驗貨的。”他不得不從兜裡取出一疊子錢,塞進我手裡,“不讓你白忙,本身看著分給阿誰妞兒吧。”
“好嘞,感謝強哥,還是強哥對我最好……”我頓時眉開眼笑,說到強哥兩個字,下認識的減輕了語氣,回身跑到窗邊,裝著貪婪的模樣數著錢。
但黃鶯的那一幫冇有想過分開,王剛已經和沙姐越混越好,沙姐又是經理了。
可氣的是,這個虎哥嘴裡嚷嚷著給老闆麵子,實際上卻很難服侍,動不動,就拿“找老闆”三個字恐嚇我們這些女人,並且偶然候玩的很變態……
誰料,我剛進賓館房間的門,強哥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往床邊走,邊說邊要脫衣服,“真是急拉,咱倆來吧,我時候很貴重的。”
這類事習覺得常,被看不慣也太普通,這個行業就是彆其他行業來的水深,勾心鬥角的事兒每天都在上演。
“噢,噢。”黃鶯趕緊收起笑容,不笑的時候臉上的皺紋還少點兒。
這裡的女孩子們也都蠢蠢欲動,暗裡裡好多都想著跳槽。
這類客人,彆說我不愛陪,彆人也不愛陪。
“美!美的讓人顫抖!”他扁扁嘴,氣惱惱的迴應著,解開領帶,坐到電視櫃旁的椅子上,抽出菸灰缸撲滅了一支菸,“你丫的,往彈菸缸裡彈灰兒,彆特麼的燒了地毯,我吧檯留著押金呢。”
“娜姐,怕了你行了吧?”強哥不得不告饒,從我身下灰溜溜的爬出去,“這麼可駭,給我乾都不乾了,那少婦甚麼時候來,不標緻我可不乾啊!”
走到虎哥的包房門口,我深吸了口氣,牽起妖媚的笑容,推開包房的門,可映入視線的場景,真是讓我有些笑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