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過得去嗎?她很擔憂,如許措置以後,會帶來更壞更卑劣的影響,最後形成更不成挽回的喪失。
如許的事情,本來能夠不管他,讓上麵的人隨便打發走就行了。
“好——”梁曉素點點頭,她也心底裡同意杜秀青的做法。
如許一來,餘火嘴內心對杜秀青不但冇有痛恨,還會感激她一輩子。
“我管你甚麼處所,我要見杜書記,杜書記憑甚麼端了我的飯碗?”餘火嘴氣呼呼地說道。
像萬達山和丁浩天,這倆人就得給他們一個深切的經驗,臨時不給任何安排,因為他們是主觀用心的,並且性子非常卑劣。而餘火嘴,確切冇有從這件事上獲得任何好處,是被萬達山和丁浩天壓著來做這件事情的。給他挪個位置,讓他持續好好事情,是最好的體例。
“當初截留這個種糧補助款的時候,我就對萬書記和丁鎮長說過,如許做會出事的!我是分歧意這麼做的!但是,他們非得對峙要截留每畝27元的種糧補助,說是要度過難關,還說隻要有錢下來,立馬就把這塊兒給補齊了……我當時還是冇同意,我曉得如許做是違規的,是犯法的。但是,最後他們倆人逼著我具名,要我號令事情職員從烏有鎮統統農夫的種糧補助款中每畝扣除27元……杜書記,我實在是冇有體例,我是被逼無法才幫他們做瞭如許一件蠢事兒啊——”餘火嘴說著說著就墮淚了。
想來想去的,餘火嘴還是不甘心!歸正已經如許了,還能如何樣?職務都冇有了,他還怕個屌!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就找到杜秀青的辦公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