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冇臉活了,冇臉活了啊……我對不起你和爸爸啊,我是個罪人,罪人啊……”丁誌華哭著,趴到了媽媽的肩頭。
但是,黃忠華卻涓滴冇有聽到似的,還是神態自如地往前走著,眼睛一向看著前麵的杜秀青。
方鶴翩等了好久,仍不見丁誌華起床,內心是越來越擔憂了。
“奉告媽媽,出甚麼事兒了?媽媽能夠幫你闡發,我們能夠一起來處理啊!”方鶴翩捧著丁誌華的臉,說。
他挪動腳步,來到門口,終究翻開了房門。
提出仳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剛到團縣委不久,丁誌華就因為聽到了內裡的流言,而要和她仳離。他的痛苦,始終壓抑在內心。杜秀青曉得,丁誌華娶了她,向來就冇有歡愉過,就算是他抱病後身材規複了的那段時候,他們有過一段相對調和的餬口,但是很快就稍縱即逝了,歡愉向來冇有駐留在丁誌華的內心。相反,傷痛倒是一次比一次加深了。將心比心,她感覺本身真的是個壞女人,真正傷害了丁誌華,傷害了這個誠懇而又淺顯的男人。人生如果能轉頭,丁誌華如果能找個淺顯女人,結婚生子,或許那樣的餬口纔是合適他的。但是,運氣卻把她推到了他的身邊,讓他想過一個淺顯男人的餬口都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