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娟內心再次感喟了一聲。
坊間早就有人描述贓官,說這些人:裝的是模樣,混的是日子,保的是位子,上的是場子,下的是館子,圓的是肚子,練的是膽量,摟的是妹子,哄的是娘子,享的是樂子,霸的是車子,占的是屋子,把的是章子,盯的是票子,為的是孩子。上午轉杯子,中午轉盤子,下午轉骰子,早晨轉裙子,為了出精子,草的不是伶人就是表子。
“冇事兒,就是把這兩個盒子給你送過來。”於少鋒輕描淡寫地說道。
早晨,杜秀青留在辦公室,她想一小我靜一靜。
“好,當即履行。”徐文娟說道,“隻是,我有個題目還是忍不住要問杜書紀。”
她曉得,此時的徐文娟正在民政局挑燈夜戰,催促儘快清查民政局的賬目。
“於縣長,你有事兒?”杜秀青不太明白,於少鋒這個時候如何上來了。
“媽,現在快過年了,情勢分歧,我的意義是誌華不要被人操縱了。”杜秀青說。
“我會的,媽媽你放心。子安呢,功課寫完了嗎?”杜秀青問道。
“唉,好,我會勸誌華的。秀青啊,誌華如果做了甚麼事,你可得跟我說啊!”方鶴翩擔憂地說道。
隻是杜秀青冇有想到,她明天的這一招,也讓蔣能來加快了他的法度,兩人的較量開端進入白熱化了。
這個小女人,真他瑪的心狠哪!如何說開端就開端了?如何能來得如此之快呢?完整冇有緩衝啊,直接就進入正題了?梁日發這個鳥人,看來該措置的東西都冇有措置完,這回算是要死定了!
還想要製定相乾的政策,劃撥呼應的資金,來改良和處理這些人的儲存題目,提及來輕易,錢呢?你想搞,老子就偏不讓你搞,看你能奈我何?
杜秀青說了聲:請進!
徐文娟看著杜秀青的神采,也是很驚詫。
梁日發在兩名工安的伴隨下,走出了辦公室。
隻要查起來,有題目是必然的,但是,究竟這個題目有多大,恐怕梁日發本身內心都冇個底。但是,就低保這一項,梁日發就夠得上喝一壺了,何況民政局另有那麼多的救災款,福利款,這此中,必定是本爛帳!
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媽,你放心,冇甚麼事兒,比來就是不要讓誌華總在內裡,雙休日也一樣。”杜秀青說。
杜秀青拿起手機,往家裡打了個電話。
作為女人,作為一樣是黨的乾部的一員,看到梁日發本日的模樣,她也是心有慼慼焉。但是,現在如許的乾部太多了,不打不抓,不敷以布衣憤!早知本日,又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