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坐在當年他坐過的這張大班椅上,她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受。
杜秀青看著胡國成,兩人幾近同時說出口:“逆抿意!”
胡國成看著杜秀青,搖了點頭。
這裡的統統她都冇有動,她要保持他在的時候的模樣,就連那兩棵將近殘落的綠植,她都讓苗圃的人搬歸去重新育養,現在擺在辦公室的這兩棵,和本來的幾近一樣。她要的就是如許的結果。這裡的統統都冇有變,是她熟諳的模樣,在這個環境裡,她就總感受他還在身邊,彷彿還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向她招手。
之前看著他坐在這個位置,感受他掌控統統,是那麼安閒自如,把握全部班子,是那麼得心應手。但是明天,她第一次以“班長”的身份上常委會,蔣能來就如此放肆地給了她一個上馬威,竟然連集會都不開完,就用心離席,這是對她最大的挑釁和不尊敬。但是,她卻彷彿無能為力,麵對如許耍惡棍的人,她要如何辦,才氣刹住他的威風,讓他有所害怕?
“杜書紀,胡書記要見你!”梁曉素走出去輕聲通報導。
“你讓我想想……”杜秀青站起來,在辦公室來回踱步。
“我當然更不爽!”他俄然嚴厲地說,“我當時恨不得上去扇他兩個大嘴巴,甚麼東西!當了這麼多年的縣長,竟然就是這個本質!美滿是個惡棍!”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一種莫名的哀傷湧上心頭。
大師看著蔣能來舉頭走出去的背影,都驚詫得說不出話來,如許的場麵是統統人都冇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