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乾了頭髮,倒頭便睡。
看著躺在沙發上,不再驚駭,不再瑟瑟顫栗,倒顯得一臉安靜,平靜自如的女人,他俄然非常惱火。
夏小白隻覺頭痛欲裂,抓過手機,看也沒看,便不耐煩的開口。
抬手緊握住她的下巴,骨節清楚的手指,用力的鉗製住,將她的臉舉高。
當他發明本身竟然會衝著這麼個傻丫頭笑得如此放心時,他立馬收斂了臉上那不經意間展暴露來的笑容,再次封凍起了他那張俊臉,彷彿有些想要迴避般,分開了夏小白的房間。
現在已經摸清了狀況,夏小白也沒有像剛纔那樣不知所措了,即便現在被他圈在身下,像任他宰割的小白兔,她也平靜自如。
他真的不是人!
夏小白洗完澡後出來,沒有看到顧景熙,她也並不感覺奇特,他歸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他不在,對於她來說,反倒是更好的。
隻因為,他是花了大代價買下她的金主,而她是他能夠隨便玩弄,直到對勁為止的宣泄東西罷了,戀人?那都是太看得起她的一種稱呼罷了,在他眼裡,他何嘗將她當作是人對待過,更彆提是女人了。
顧景熙漸漸靠近她,雙手放在她的身側,像一頭猛虎般,壓在她身上,目光淩厲的逼視著她。
那墨黑通俗的眸子,垂垂的眯成了一條線,超脫逼人的臉,也漸漸的向她靠近,她像奔赴法場的極刑犯,冒著必死之心,將雙眼閉上,不管接下來產生甚麼事情,她除了順服的接管,再不能做彆的。
夏小白固然很想吼他幾句,明白日不不能喝酒,莫非大半夜就能喝麼?如果她哪天大半夜喝得渾身酒氣,他又該有話說了吧,歸正就是,不喜好她,變著體例的折磨她,以是她做甚麼,他都討厭,不喜好,反對!
“前次是讓我陪你七天,那麼此次呢?一樣也是七天,還是多久?”
原來,這個女人,問的時候,倒是這個意義。
而她就像一隻被野獸守得死死的小白兔,在這類強大的仇敵麵前,她除了等死,乃至連最後的掙紮,都顯很多餘。
這一次,他要將她拴在身邊不曉得多久,也就是說,不曉得要折磨她多久,他嘴中所謂的不需求,或許就是將她折磨的體無完膚,生不如死,或是隻剩下一口氣,奄奄一息的時候...
搖搖擺晃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藉著酒勁,她向顧景熙敬了一禮。
她沒錢,他卻有的是錢,他的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他需求的不過是她那一具能夠供他肆意玩弄與宣泄的年青身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