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不過是我的女伴罷了!”話雖這麼說,可手卻不經意的摟向夏小白的腰,霸道的宣佈著本身對於這個女人的統統權。
兩人已經走到了一旁的樹下,除了他們以外,冇有其彆人在,顧景熙也不再保持他虛假的含笑,規複如初。
“咦?這位蜜斯是...莫非是顧總新交的女友?”來人很快重視到了顧景熙身邊,本日光彩照人,盛裝列席的夏小白。
一起走,一起都有人過來打號召,免不了會恭維阿諛一番,顧景熙都一一點頭,一改常日裡的冷酷,唇角始終上揚。
“我頭有些暈,能不能先去那邊坐會?”
夏小白冇有答覆,隻是低頭保持沉默,她可冇有健忘,她是一個不能隨便開口的花瓶,剛纔會說話,美滿是為了自保。
顧景熙也看著她,唇角上揚,笑得一臉諷刺,語氣薄涼:
他讓她不說話,讓她隻需求淺笑,那麼從這一刻起,她就隻笑給他看。
顧景熙順手拿過一杯酒與來者碰了一下:“你太謙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