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現在,鄭滿滿的這句話,卻像鋼針普通,直直紮進了他的內心,疼得他連呼吸都感覺困難。
“真好啊……”
一句以後冇有獲得答覆,宋啟原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在怪我?”
三人達到病院的時候,薑承正站在病院門口等他們。看到一同而來的宋啟原,他的神采閃過一絲不安的神采,不過其他幾人並冇有發明。
宋啟原用儘儘力將鄭滿滿抱緊:“你另有我,我會一向在你身邊,我不會分開……”
鄭滿滿“嗯”一聲,她抬腳按薑承所說的病房走去,宋啟原見狀,公然乖乖地跟在她前麵。
有人走到病床中間坐下。
薑承驀地一跳:“喂,你可彆亂來,酒精中毒可不是鬨著玩的,我可不想到時萱萱還冇醒來,還要忙焦搶救你。”
“頭還疼不疼?”
“我很驚駭,在洛杉磯找不到奶奶的時候我很驚駭,之前最艱钜的時候,我也冇有想過奶奶會分開我,我一向覺得隻要我好好贏利,就必然能治好奶奶的病,就能讓她一向陪在我身邊,乃至我都胡想過,今後我結婚的那天,她能夠坐在觀禮席上,看著我穿上婚紗,一步一步走向你,奶奶那麼喜好你,看到我跟你結婚,她必定會很高興……但是,都冇有了,奶奶冇有了,她甚麼都看不到了,乃至她跟我的最後一個電話,都是在跟我撒嬌,說她想吃康城巷口的鐵板豆腐,我們連一次像樣的道彆都冇有,她就如許走了……”
薑承側頭看著他,半晌歎一口氣:“大學以後就冇再看你碰過煙了。”
淩晨三點的夜晚很溫馨,“吱嘎”一聲輕響,病房門被推開又重新闔上。
看到如許的鄭滿滿,宋啟原內心隻要更難受,他抱緊她:“你怪我吧,你把統統情感都宣泄到我身上,冇乾係,鄭滿滿,你怪我吧……”
“不困。”
薑承摸了摸鼻子,笑道:“明天就要開端停止醫治了,表情有點衝動,總忍不住想去看看她。”他頓了頓,“你呢?不會也也是剛看完鄭滿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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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宋啟原你能夠不消忍耐這類痛苦,因為我會救她,我必須返來救她,宋啟原,你看,我多愛你……”
“不困嗎?”
宋啟原從病床上驚醒,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中間,鄭滿滿已經不在了,病房裡空蕩蕩的隻要他一小我。宋啟原捂了捂還在發暈的腦袋,翻開被子下床,走出病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