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鶯迷惑的看著燕思齊,等著他持續說下去。
“殿下這是迫於皇命不得不為之,縱使是君攸寧也是無可何如的,那些賢士也能瞭解。”梁文鶯道,“何況,萬一讓故意之人告密了,殿下才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放心,若你所言失實,本王會給你應有的誇獎。”
燕思齊聽罷也有些心動。但這其間乾係錯綜龐大,非一言能畢。
“真的。”燕思齊當真的說道。
燕思齊點點頭,道:“她是君攸寧帶來的人,如措置了她,君攸寧如何會甘心。”
梁文鶯瞧了瞧燕思齊,道:“殿下但是擔憂有人告殿下包庇之罪?”
夏姝聞聲看去,就見燕思齊正站在不遠處。
他偏頭看著梁文鶯道:“這些日子勞你操心了。多虧了有你。”
李琳又道:“臣女和她一起而來,也打仗了半個月之悠長。這期間從未見她有過平凡人的吃食,且肌膚冰寒,全然不似凡人。”
夏姝道:“放心罷。”
梁文鶯在他身邊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遞了杯茶水給燕思齊。
見梁文鶯此等體貼之色,燕思同心中打動,卻也隻是搖了點頭。
“殿下但是發明瞭些甚麼?”梁文鶯問道。
並且藥人就是,夏姝。
梁文鶯卻神采有些黯然。
見的梁文鶯現在的委曲撒嬌之色,燕思同心中卻已是五味陳雜。他上前幾步去,伸手,一把將她摟在懷中,然後輕撫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