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明瞭！”馬老頭也未抬，伸手指向窗外，“可看到外頭的氣象了！”

“小五一死，我便立下毒誓，此生若再收徒，便教我平生修為不得寸進！”馬老神情一肅，略帶高傲的說道：“老頭子再如何不堪，那也是個金丹！我若收你為徒，單憑這層身份，便能讓你好過上很多，老頭子不傻，這也是曉得的！”話音一轉，馬老又道：“但你現在已是練氣十一層，如果到了築基，仍舊冇有師承，日子不會好過！若你從萬壽平原返來，仍舊如此，老頭子我便收你為徒，擺佈還能護你二十年，便是老頭子隕落了，此後，仰仗你金丹嫡傳弟子的身份，在明昭峰也冇有幾人能給你尷尬！”

“馬老！”聽著馬老無法的聲音，葭葭有些不忍。

“誓詞！那又如何？”馬老神態中有些不屑，“用了那秘法，老頭子的身材還能進階麼？擺佈二十年，違背了那誓詞又如何？對我又有何壞處！再壞不過如此了！”

看著少女分開的蕭灑，馬老喃喃自語：“沈離光，判定這類東西，她身上也有！不會比彆人少一點！你看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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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葭葭尾隨馬老進了七星莊背麵的小屋。

“馬老！您保重！”葭葭朝馬老深深的行了一禮，看了眼氤氳煙霧中的馬老，回身便出了小屋，走到前院時，小丹還飛過來密切的蹭了蹭她的手，拍了拍小丹的腦袋，叮囑了幾句，葭葭便分開了七星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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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諳練的點了三炷香，拜了三拜。

“這是……”葭葭伸手，觸及到內甲，指尖一片冰冷。

“我當年為換秘法救小五，除了月供的靈石、本人這個陣法師外加一隻金丹騎寵小丹值錢一點外，早已拿不出任何值錢的東西了！便是這個，也不是老頭子的，而是首坐為賠償你，送過來的東西。你如果滴血認主了這兩樣東西，那此岸長生術一事便就此揭過，永不再提了，你考慮清楚！”馬老長歎一聲。

“擅改陰陽，強行續命，小五的三個月，老頭子支出了一百五十年的壽元！”袁老當時是如許對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