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戌伸脫手想要將步綰兩頰的淚痕都拭去,卻又想起甚麼似的縮了返來。
又瞅著步綰怒不成遏的模樣,程子戌這才收斂了些。
“她……哭過?”非論如何也是幼時一道的玩伴,季凡一時心有不忍。
“聽聞……你也是本日的生辰?”
隔著衣料他仍感受獲得胸前一片濕意,四肢生硬地愣了半晌,而後伸手攬住了現在極需求安撫的步綰。
“分歧你廢話了,本女人就回府了。”
“對不住了,聘請你來卻好半天冇顧上你,本日是我怠慢了。”
此處僻靜,除了這二人便再無旁的人在了,一時無言便又是難堪的死寂。
步綰招了幾個丫環小廝,“把這兒都收了。”
季凡提著食盒的手緊了緊,掌心沁出了汗,又是一歎,若你不是鳳格之女,我也不是罪臣之子,該多好……
“是了是了,方纔我甚麼都冇瞅見,步蜜斯但是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