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華不客氣地闖了出來,也不顧二嫂驚詫的眼神,用號令似的口氣道:“二哥,帶我去煙水樓。”
一群女人都笑了:“冷二少,您就放心吧,我們會好好服侍三少爺的。”
老鴇向來隻拿錢未幾問,瞟了一眼冷千華的褲襠,偷笑著去叫女人了。
二少爺的下巴頓時掉在了桌上,也顧不上去管本身打翻的蓮子羹,結結巴巴地問:“煙,煙,煙,煙水樓?”
二少爺一貫玩得很嗨,但最嗨的時候也就包了五個女人來服侍一夜春宵,冷千華一下子叫了二十個來,他捂捂褲襠,感覺本身必定吃不消的。
如許下去但是會死人的啊,二少爺看著窗外濃稠的夜色,還是決定頂著壓力去隔壁看看。
冷夏兩家攀親,這一動靜很快便在蓮香城裡傳開了。這兩家可都是有著百年基業的大師族,夏家獨一的女兒如果嫁去了冷家,對於冷家來講那但是如虎添翼。
“我隻需求你們從現在叫到早晨,如果嫌錢少,我能夠再加。”說著,又拿出幾張銀票來。
鬼鬼祟祟探頭出來看,但見冷千華還是麵不改色地坐在那邊,若不是他衣衿上那些紅唇印,他真要覺得三弟就這麼坐了一天。
“二哥,歸去吧。”冷千華不緊不慢地理了理衣服起家,踱步過來,含混的燈光下映得他的臉更加的不實在。
隔壁的二少爺因為膽戰心驚而草草了事,這會兒剛穿了衣服被服侍著喝酒,便聞聲從三弟房裡傳來三個女人嬌媚的叫聲。
“哦?二哥能幫襯,為何三弟我不能幫襯?”冷千華的手臂很有力量,恁是將二少爺拖著進了門。
“對,二十個。”冷千華扔了一錠沉甸甸的銀子在她手上,“要嗓門大的。”
十幾個女人麵麵相覷,不明白他到底甚麼意義。
他這個三弟,為人樸重,長了一副長幼通殺的臉,卻底子不近女色。現下俄然聞聲他說要去青樓,二少爺覺得本身的宿醉還冇醒呢。
二少爺嚥了咽口水,悄悄罵到:媽的,真帥!彆說是女人,就是作為男人的他也漏了一拍心跳。
此中一個資格老的,扭著小蠻腰過來就要往他腿上坐,卻被狠狠推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哀嚎起來:“冷三少,您這是甚麼意義?可疼死奴家了。”
“冷三少,來都來了,何不讓奴家來服侍您?”看著他那張彷彿天神的俊美容顏,她不要錢都想和他做一夜伉儷。
冷千華看著關好的門,拋出一荷包沉甸甸的銀子,冷聲叮嚀道:“給我叫,誰叫得越久越大聲,這些錢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