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會,傳聞蔣女人琴藝高深,不如先上去奏一曲讓我們大師飽飽耳福?”夏女人順手抓了一個女人,開口誇道。
“如何會,難不成女人還在因為那件事而怪白芷?既然不是女人的錯,白芷又豈會謹慎眼地生女人的氣呢?倒是女人,我傳聞你都不常去找白芷玩了,但是還在怪白芷的娘?”夏女人睜著一雙吵嘴清楚的眼,一副真善美的模樣,讓人找不出茬來。
“你這麼一說我纔想起,客歲我彷彿也插手過神女比賽。”夏女人放下心來,搜尋著影象,客歲下台操琴,第一輪就被刷了下來。
這話逗笑了夏女人,她彎起新月般的笑眼,問:“公子又不熟諳我,怎如此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