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芷瞭然一笑,將信紙放在香燭上燒儘,這才翻開門對著丫環們道:“我二哥可在家裡?”
子時。
冷五心生絕望,已經沙啞如破布的聲音咿咿呀呀地嘶吼著:“不要!不要毀了我的臉!”
丫環們答覆:“在的,二公子在書房呢。”
冷五聞聲棍子砸在地上的聲音,覺得這就算完事了,卻冷不丁地瞥見夏女人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瓶子來,在她麵前晃了晃:“這內裡裝的是甚麼,我想你應當再清楚不過了吧?”
殘月將火把移到密室的一角,火光照疇昔,一排觸目驚心的刑具置放在那邊,光是看著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夏女人聞聲這話,眉間一凝,接著悄悄點頭,自語道:“本來如此。”她就奇特了,向來打動無腦的冷五如何會想出這類惡毒的伎倆來,想來是背後有人指導。俗話說得好,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冷四那雙充滿敵意的眼眸在她腦中閃現,為了萬分之一的能夠,都要把本身這個傷害身分給撤除嗎?
第二日,皇城的窮戶窟便呈現一個臉孔全非被割掉舌頭的怪物。
啪啪幾下,冷五的衣裙便被染成了紅色,麵龐也痛到近乎扭曲:“夏、夕、霧……我不會放過……你!”
那怪物渾身披髮著腥臭,頭髮混亂地遮住了臉,趴在角落裡奄奄一息。就連在這一帶混熟了的乞丐們都對她敬而遠之,怕被她那張臉給嚇得早晨做惡夢。
如果如此,那她就一個一個地清算吧。
這話倒是逗笑了夏女人,她眯起眼嘲笑:“我有何不敢?”
殘月點點頭,實在他還沉浸在方纔的震驚當中,夏女人看起來不像是這般果斷的人,他開初還心夏女人會心軟給仇敵留條路,但現在看來彷彿是他小覷她了。
冷五收住笑容,冷眼相對:“就是因為這個,可惜啊可惜,竟然冇有勝利。”
“你如何曉得他必然會曉得是我害了你呢?”夏女人停下行動,抱動手臂冷眼看她,字字句句都是不屑一顧,“你的三哥,若不是我有所求,底子看都不會看他一眼,又如何會費經心機嫁給他呢?冷五,你們一家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過分自發得是了。”
“那便好,有些話要同二哥講呢。”李白芷的眼眸亮了亮,亦步亦趨地朝書房的方向走去,夏女人當初交給她的任務她可得好好完成呢。(未完待續。)
信上隻寫了幾個字:“冷四的婚事。”
一旁的殘月聞聲這話微微一怔,他一向覺著夏女人不是淺顯人,冇想到連婚事都被用來運營,這事要不要奉告主子呢?也許他會歡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