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氣得玄澄直用那纖長手指戳小懶的額頭:“說你聰明你又笨了!難不成真的連這個都忘了?入門弟子纔有這些階等,你大師兄早已結丹,你就是吃了墨衣老邁也不成能同他一樣!”
小懶原把七師叔想得陽春白雪,生得都雅又會釀酒,對小懶這個丫環極好又住在這桃花穀,定然不是穀外那些一門心機隻曉得修仙的麵談弟子們可比。但現在聽了春露的先容,俄然感覺本身彷彿又想錯了,七師叔的口味……說不定蠻重的。
“你現在這本領,便是他給你的?”玄澄邊問邊搭上小懶的脈搏。
春露在一旁掩著口笑:“她上思過崖前抓個空就往咱穀裡跑,一天跑八趟,連山上的小花小草都煩吳雨辰給你捎過來,您說她還記得您不?”
渣書裡說七師叔桃花麵、桃花眼,冇想到竟竟竟……竟真的這般桃花啊!!!
說白瓷酒杯薄如蟬翼彷彿是過了,但真的薄到模糊透光。小懶瞧著都雅,便將那盛滿桃花醉的酒杯對著陽光舉起來,更顯得小巧剔透。
阿誰……就是七師叔哇……
玄澄微微一愣:“都忘了?那你可還記得七師叔我?”
小懶腦袋裡嗡嗡作響,說話的聲音也如同蚊子哼哼:“冇有……我把疇前的事兒都忘了,師父讓我下山養病。”
“乾嗎瞧你不起?你矇騙的又不是七師叔我,是那不知那裡來的裝神弄鬼的墨衣老邁!奉告你,石頭我有,我們就不給他,非讓他幫你練出九階再說!”
“瞧你的模樣,竟真像將疇前的事兒忘了。你之前來穀裡喝酒,最不喜這類薄薄的杯子,說恐怕用的力量一大就把酒杯捏碎了,還專門讓我給你換厚的。”玄澄看著小懶微微的笑,見小懶害臊便岔開話題,“我覺得你上了思過崖,修煉必定擔擱了,誰想竟然也到了三階。”
小懶趕緊摒住呼吸。
玄澄見她懵懂,便持續耐煩解釋:“九階之上便是煉氣這一關,過了煉氣這一關,你便真正踏入修仙之途了。”
“七師叔給取的名字……”
小懶看得整小我都呆了,直到春露連聲喚她的名字,才魂兮返來。
小懶這纔想起閒事,為莫非:“七師叔,您穀裡可有橢圓形的紅色石頭?”
玄澄臉上的神采這才放鬆些,卻推著春露將他往穀外趕:“快歸去守著,彆讓亂七八糟的人出去,踩臟了咱穀裡的低,撥出的醃?廢氣都把花兒弄臭了。”
“真有啊。”玄澄手掌一攤,手內心便多了一塊橢圓形的紅色石頭,看上去隻是都雅,和平常的石頭並冇甚麼辨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