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掐了本身大腿一把。
一雙瑩白如玉的藕臂繞住蘇菜菜的脖子,從身後抱住她的香肩,草藥香氣迷醉燻人,悄悄環繞,伸展肆意,冰冷濕滑的舌頭舔去蘇菜菜眼角邊上的晶瑩,宮玖砸了咂嘴。
紅帳輕放,錦燭含淚。
蘇菜菜心中一千頭草泥馬吼怒而過。
被電得七葷八素,有些恍忽。
“實在,你令為師更不測呢,小東西。”
約莫一盞茶的工夫,笙娘終究排闥而入。
蘇菜菜虎軀一震。
蘇菜菜咬緊了牙根,心驚肉跳,每次他觸碰本身的身材時,蘇菜菜就會按捺不住地顫抖,驚駭,那雙冰冷得冇有溫度的大手,說不定就是宮玖剝下的哪個美人的皮郛,那雙殘暴的手,曾經觸摸了一個又一個美人的肌膚,和順地剝下她們,就如同現在觸摸蘇菜菜的肌膚一樣。
又喚了龜公前來服侍,殷切地將兩人引到二樓的留玥閣。
“如何,采兒,看到為師很不測?”
老鴇眸子子直勾勾地盯著那疊銀票。
毫不粉飾的諷刺與歹意。
“公子竟然如許在乎那位綠衣女人,又何必過夜於笙娘處呢?”從暖香屏風後走出一個輕紗薄籠的女子,輕蹙娥眉,紅妝半麵,未著羅襪,暴露一雙雪軟玉質的小腳。
這類馬莫非是修了讀心術不成?
蘇菜菜被他的黑眸盯得渾身滲得慌,總感覺本身在他麵前會無處遁形的模樣,她乾笑道:“師兄談笑了,采兒如何會與這秦樓中人熟悉呢?采兒不過是前些天在聞海殿聽翠微宮的師兄們說,這秦樓笙孃的琴技如何如何了得,以是想來長長見地罷了。”
……冇臉見人了。
……所、以是,你想表達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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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笙娘是在怪小生蕭瑟了你?”禦儘然風騷一笑,上前兩步將笙娘一把攔腰抱起,笙娘“呀”的一聲嬌呼,一雙藕臂緊緊纏住禦儘然的脖子,全部嬌軀都依偎到了他的懷中,禦儘然笑得旖旎輕浮,將她放到香暖帳濃的合歡床上,身子附了上去,將笙娘緊緊壓在身下。
蘇菜菜麵不改色地從袖袋裡取出一疊銀票,瞅了一眼老鴇。
而她妙就妙在那雙玉腳上。
蘇菜菜眸光閃躲,勉強笑道:“采兒哪有那本事呀……”暗自焦心道這笙娘如何上園地這麼慢,再這麼下去,她還冇拋棄禦儘然這條尾巴之前,就已經把本身的祖宗十八代給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