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儘然笑眯眯道:“說吧,小師妹想去那裡玩?”
長年濃霧環繞的霧秋山隻要在這個時段纔會閃現出它本來的模樣,奶紅色的濃霧退散以後,霧秋山暴露明麗芳菲的綠野小道,青崚遙峰,桃花墜漏,片片落紅渾如霧,微雨時節滿清風,隱於六界之間的上界不再像是仙氣蹁躚的迷霧瑤池,反倒像是亂世繁歌的人間桃源。
蘇菜菜去綢莊換了一身綠衣男袍,金冠束髮,又抓緊的束胸,畫粗了眉頭,用泥灰塗了滿臉,本來的天香國色現在隻剩下爾爾中庸。
老鴇一愣,笑道:“兩位爺第一次來,能夠不曉得,這笙娘貌醜,以是在我們秦樓隻做琴師,賣藝不賣身,是個清倌。”
禦儘然放在蘇菜菜渾圓上的狼爪,用力地捏了捏那飽滿,心對勁足道:“嗯,找到了。”
《暖酥消》裡統統男主中,禦儘然的船戲最多,不但是和女主卿嫵,他和女配蘇采兒乃至是其他炮灰紅顏都有極其詳細完整且大篇幅的船戲描述。
彼時,癡情的三師兄又伸出了他的安祿山之爪,摸到了蘇菜菜豐腴飽滿的渾圓上。
蘇菜菜從袖袋裡取出幾張畫紙,抖了抖。
看著巨石上書著的“霧秋山”三個狂草,蘇菜菜歡暢雀躍得像是要飛了起來。
一起逛逛停停,禦儘然又用樹枝花瓣算了好幾個周目,每一次的推演過程都是五花八門,蘇菜菜看得咋舌,兩人終究在太陽下山濃霧重染之前,找到了霧秋山的出口。
不過,話說返來,看似濫情的禦儘然實在也挺癡情。這麼多年來,一向對本身的初戀小戀人戀戀不忘,從和她三分類似的蘇采兒,再到和她五分類似的卿嫵,個個都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寵兒。
那棵歪脖子樹聞言一震,抖了抖枝椏,枝頭上含苞欲放的桃蕊瞬息間“嘭”的一聲,灼然綻放。
蘇菜菜咬碎了牙齒和血吞。
……這隻雄性荷爾蒙爆棚的種馬。
蘇菜菜長吸了一口氣。
蘇菜菜一邊恨得咬牙切齒,原主蘇采兒勾搭誰不好,非得自甘出錯勾搭這油頭粉麵的種馬。一邊又狗腿地將三師兄的狼爪重新放到自個兒纖細的腰肢上。
掃了眼那隻苗條白淨的大手。
“倡寮。”
以是當蘇菜菜用那些春宮圖淫器圖引誘禦儘然送本身下山玩玩的時候,禦儘然不是直接用神通搶了圖紙而是被蘇菜菜牽著鼻子走一起送下山。
“看來師兄是不想要這彆的幾張沐春圖了?”
“的確如此。”蘇菜菜嚴厲點頭,一臉正氣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