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聞言麵露難色,俗話說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如果就這麼把主顧供出來,今後誰還敢找他們做事?
萬一男主和女主就此遇不上了,那可就成心機了,起碼一年後馮映之兵變的時候,楚雲寒該護著她點吧?
白蘇蘇冇理他,低頭瞧了瞧指甲道:“我是哪家的你就彆探聽了,曉得的太多對你冇甚麼好處,我且問你,是誰教唆你們綁這位女人的?綁了籌辦乾甚麼去呀?你們說了也就罷了,如果不說,我手底下的人動手可不曉得輕重啊……”
聽動部下人關於宋家景象的彙報,白蘇蘇對勁的點了點頭,悄悄的道:“很好,今後女主的人生就由我來保護好了……嗬嗬嗬……”
如許想著白蘇蘇笑的更加甜了,秀兒斜眼看去竟看的呆了:“蜜斯,您笑甚麼呢?如何這麼高興?”
屋漏偏逢連夜雨,宋家去往南洋的商船半道上沉了,滿船的貨色賠了個精光,幾個合股的投資人一氣之下把宋玉凝的爸爸宋文亭給告了,巡捕房隊長二話不說就把宋文亭抓了起來。
宋玉凝聞言感激萬分,但心中又是一陣悲傷,這素不瞭解的外人都肯替她打抱不平,家裡的父親和二孃卻隻一味的叫她忍,許世銘如此的所作所為,叫她如何忍的下去!
那幾個保衛常日裡都是非馮家看家護院的,少有這麼暢快的時候,聞言紛繁笑了起來:“夫人說的是,隻是這光打也冇甚麼意義,莫不如將人帶府裡去,我們那刑房裡可有很多好東西呢!”
白蘇蘇笑道:“你不認得我,我倒是曉得你,宋記布莊的大蜜斯的。也是趕巧了,昨日我和丫環在你們家鋪子劈麵的咖啡館喝咖啡,瞧見你和那許世銘另有王雪兒的事情了。我此人夙來眼裡不揉沙子,心中對他二人非常不恥,誰成想本日又叫我遇見有人對你不軌。我瞧你這模樣實在是很顧恤,便叫手底下人脫手了。”
宋家先是失了一半家財,現在貨船又沉了,除開手上另有一家布莊竟是差點傾家蕩產,但要贖回宋文亭可不是個小數量,一家人東拚西湊,卻間隔贖金還差著十萬八千裡。
事情公然如白蘇蘇曉得的劇情那樣生長,第二日宋玉凝和家裡人吵了起來,白蘇蘇一早就帶了人手在宋家四周茶館蹲著喝茶,目睹宋玉凝紅著眼睛出來,立馬命擺佈兩人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