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宮盛下一句話卻讓白蘇蘇差點思疑人生。
白蘇蘇卻並冇有給他說話的機遇,足尖在他被刺傷的肩頭狠狠的碾了下去:“你莫非不曉得,蕭鳳梧這小我是誰罩著的?就憑你,臭蟲一樣的男人,也敢和本座搶男人?!”
白蘇蘇時候早就等著他說這句話了,聞言眼底浮起一抹含笑:“我這小我一貫很公允,你哪隻手碰了我的人,我就把你哪隻手砍下來,如何樣?”
但是口渴的減緩並不能讓他的身材狀況好過一些,反倒是在那一杯涼水下肚以後更加激起了他身上的炎熱,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端茶那人的手。
南宮盛被她過於沉著的目光瞧的頭皮發麻,但他強行讓本身保持平靜,目光直視白蘇蘇的眼睛道:“你到底想如何樣?”
他顫抖著出聲,聲音有些沙啞和降落:“你是誰?要乾甚麼?”
此時屋裡的迷香已經散儘了,唯有蕭鳳梧一小我被藥效折磨的大汗淋漓。
他顧不得問來人是誰,就著他的手悶頭喝了一杯,口中的乾渴纔好轉了一些。
白蘇蘇拿劍鋒在他的脖頸間來回的閒逛:“這都是太子殿下你逼我的,誰叫你動了不該動的人?我要再不脫手,你還覺得本身能為所欲為了!”
這般誘人的蕭鳳梧他還是第一次見,讓人血脈噴張,人性大發,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踐踏,讓他和他合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但是不知是被子太厚了,還是旁的原因,越睡越感覺身材炎熱難耐,不堪忍耐。
白蘇蘇:“……”
固然貳內心很清楚本身和蕭鳳梧都是男人,但他是太子,是將來的天子,這天下都將是他的,更何況是一個男人?
這個女人究竟是甚麼人,竟有如此高強的武功?為甚麼會在這類時候呈現在城主府?
院子裡傳來的侍衛們接二連三倒下的聲音,浮圖塔殺手營的殺手們做事向來潔淨利落。
她是真的把本身的部屬都一網打儘了,也確切將本身的莊嚴全都踩在了腳下,在明曉得本身身份的環境下,卻冇有涓滴的顧忌和擔憂。
事到現在,南宮盛才真正的認識到麵前這個女人的可駭性。
這明顯是一個男人的手,卻不似青玄的粗笨,反倒是骨肉均勻,光滑細緻,五指纖長,骨節清楚,握在手裡有些潮濕,有種讓人舒爽的涼意。
以是白蘇蘇很低調的改用了劍,她武學天賦不錯,不過幾年就將劍法練的有模有樣,再加上離火經的獨門內功和藏匿氣味的伎倆,破門而入和站到南宮盛的背後也不過是一刹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