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因為鞭打而泛紅的肌膚,南宮盛心底出現一絲虐待的快感,手中鞭子狂舞,不一會兒便將謝雲樓身上的衣裙打的襤褸不堪。
他先是笑了一聲,然後冷冷的看著謝雲樓道:“謝雲樓,你綁架孤的事情孤還冇跟你算,現在淪為階下囚還敢這麼放肆?”
他是個男人,天然曉得這是甚麼東西,心中更是把南宮盛罵了千百遍遍。
忘了說,這天字一號房乃是高朋套房,甚麼設備主題小道具一應俱全,就拿這構造床來講吧,就是白蘇蘇親身研發的。
但他既不曉得白蘇蘇的名字,也不曉得白蘇蘇的邊幅,隻曉得她是他見地過的女人裡武功最高,脾氣最差的……
南宮盛睨著床上身形格外纖長的“女子”嘴角牽起一抹殘暴的笑:“如何?還不說話?你這是瞧不上本公子嗎?”
南宮盛端坐在榻上,充滿煞氣的丹鳳眼懶懶的瞥著地上的謝雲樓,緩緩的開口道:“你就是小巧?蕭鳳梧看在眼裡的女人?”
南宮盛終究有些猜疑起來,剛開端的時候被氣憤和妒忌的情感所安排了,現在沉著下來才發明,從這個叫小巧的女人進入這個房間以來,就冇有開口說過一個字,被如此虐打也冇有涓滴的反應。
謝雲樓身上的衣服刹時破裂,刹時暴露一抹玉色的肌膚和水紅色的肚兜。
如許一想,南宮盛隻感覺麵前的女子到處都透著古怪。
他嘲笑一聲,從榻上站起來,一把扯起地上的謝雲樓,將他丟在了大床上,然後用構造把他的四肢扣了起來。
並且他動手固然重,但不至於打出這麼多血吧?
但細看之下,南宮盛才發明,麵前這個美人他有喉結。
謝雲樓愣了一下,隨即快速的眨動起眼睛來。
謝雲樓也逐步明白了這一點,對白蘇蘇的怨念更深了,但因為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隻能用一雙泛紅的眸子瞪著南宮盛。
白蘇蘇看著相互諷刺相互傷害的太子殿下和謝小侯爺,不曉得為甚麼,暴露了姨母般的淺笑。
但麵前的景象不容他多想,就在南宮盛揭下謝雲樓麵紗的刹時,謝雲樓終究突破了白蘇蘇點的穴道,腦門劈麵砸上了南宮盛的左眼。
謝雲樓心底格登一下,他不曉得他是誰?那他花這麼多錢把他買下來乾甚麼?
他低頭瞥了謝雲樓一眼,俄然笑了起來:“不忙,謝小侯爺,你好端端的如何會被抓到這醉花樓來?還引的這麼多男人為你爭風妒忌,一擲令媛,還還得孤花了二十萬兩黃金,你不感覺本身欠孤一個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