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真的是如許。”語氣略微軟和了一點。
“噓,彆說話,現在不疼了,隻是方纔想你了!”蘇櫻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這句話來。
除了兵器形成的疤痕以外,彷彿另有一些腐蝕性的傷疤,幾近觸目驚心。實在這些傷疤在一個武夫身上倒不會給人以如許的震驚,但她的肌膚實在太好,好像浸水白玉般瑩潤清冷,與那醜惡交叉的疤痕構成了過分光鮮的對比,給人以極大的打擊。
“如何了,是不是又碰到了傷口,早就奉告過你不要亂動,不要亂動,你恰好不聽……”聲音戛但是止,隻道蘇櫻將食指放在了他那高低開合的唇瓣之上,堪比消音器的存在,能看到薄紅從耳根一向順延到了臉頰之上,眼波流轉,憤怒地看著蘇櫻,彷彿她做了甚麼十惡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