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紙條的手收緊,真是膽量很大,真是......
雙唇在玉兔處沉淪了半天,便不滿足的持續下移。超出白軟的小肚子,一起向下移去。
固然歐陽淩天冇有出來,但是如許寧萱也是有感受的,睡夢中的呻、吟,是他最好的催/情劑。
而歐陽淩天,喝了那麼多酒,又勞累了這麼長時候,此次還冇來得及昂首,便不爭氣的也睡了疇昔。就如許,還趴在寧萱的M間醉死疇昔。
宣泄過兩次的男人,內心身材都是滿足,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頭擱在她肩上,悄悄的蹭了蹭。
寧萱冇法節製本身,刹時唔的一聲就哼出了聲,然後她無認識的展開了眼,雙手緊緊的拽著身下的被子,雙腿更是想要合攏起來。
完整被酒精節製的歐陽淩天,隻感覺這類感受,真是該死的好。現在沉浸在寧萱暖和潮濕的口中不能自拔,他隻恨不得暴風暴雨般的抽弄,將她狠狠的弄哭。
本來伏在寧萱頸窩喘氣的歐陽淩天,看到如許的場景,不成按捺的打動再一次從腹部升起。卡在寧萱彈軟的小屁屁裡,不竭跳動、發熱。
“嗯~~”
但歐陽淩天一隻手毫不吃力的就禁止了她的雙腿合攏,持續在那池沼之地吸允著。舌頭掃過她前端的那顆小豆子。
雙手也並冇有閒著,先是脖頸,然後是鎖骨,打著旋的悄悄的摸過,接下來是胸前的柔嫩。旋到胸前的頂端時,他還用食指跟中指夾了一下。
寧萱固然也很在乎那層膜,但是冇有到因為不測的*而要死要活的境地。第一次能夠跟喜好的人最好,但是現在產生了這類事,她能夠當作是各取所需,但是如何麵對歐陽淩天呢?
等歐陽淩天醒來,遵循他的脾氣估計隻會嫌棄的看本身兩眼罷了。再加上他與本身是名義上的兄妹,這讓彆人如何看?就算他要對本身賣力,彆人的眼色乃至是寧母的眼色都不在乎了嗎?
細緻光滑的大腿根部,微微拱起的小丘四周,他一一的用舌親吻過,再是舌一轉,朝著池沼地就親了下去。
兩人都是酒醉,歐陽淩天被情/欲主宰神智,而寧萱更是把神智都就酒一起喝掉了。蒼茫的伸手,往本身的身下抹了一把,沾了一手的牛奶。雙目恍忽的盯動手上乳紅色的牛奶,黏糊糊的,是要喝牛奶嗎?
而歐陽淩天趁著她張口說話的這個空地,腰身一挺,將老二送了出來。
他緊緊的按著寧萱的頭,挺起了本身的腰,就要將本身的歐陽小弟塞入到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