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這類話,從他口中說出來,不免有種崩人設的感受。
薑路予像是剛睡醒,頭髮亂七八糟的,身上隨便穿了件T恤,上麵一條紅色短褲,兩條腿又長又直。
聞聲這話,蘇瑜哭不下去了,她破涕為笑,用手擦掉眼淚,嘴硬說:“我纔沒有哭。”
薑路予行動一頓,翻開眼皮看了眼鐘盛:“您幫我去上麵看著點那群兔崽子,讓他們彆發瘋。”
他神采黑沉,嘴唇緊抿著。
他的力道並不算重,但蘇瑜卻忍不住“嘶”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按住腿部,壓抑著想推開薑路予的設法。
薑路予看到,刻毒的說:“憋著。”
蘇瑜一聽,又嚴峻起來,但好歹將眼淚憋了歸去。
薑家人起的都很早,每天早上八點鐘,一家人會定時坐在餐廳裡。
餐廳從樓梯側方疇昔,餐廳很大,兩麵落地窗,一麵通往廚房,一麵通往客堂。
吃過早餐,薑明凱和鄧敏伉儷會去上班,而薑路予或是在家裡,或是呼朋喚友出去浪。
鐘盛在中間看著,忍不住說:“少爺,您輕一點兒。”
“切,阿誰女孩住在薑家,不曉得和薑家是甚麼乾係。”
“我來吧。”薑路予拉起蘇瑜的右手,鮮血在她掌心伸展,看起來有點嚇人。
但她一下子冇節製住力道,手上的手按壓在腿上,痛得她眼淚又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