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到男人情感的顛簸,也能猜想到其顛簸的啟事,陳錦瑤彎起眼藏住幸災樂禍的笑意,抿了抿唇,安撫式地拍拍他:“來日方長。”
晏城這廝不去說相聲可惜了,最後竟然能讓她傻不拉幾地從被窩裡鑽出來,慢吞吞地解開浴袍,褪下暴露全部後背,還乖乖趴著任其折騰。
下一秒,生無可戀地挑選了她獨一能走的後路,筆挺挺地趴下,捲起被子,掩去乍現的風景。
陳錦瑤“啊”地一聲尖叫, 遭到驚嚇的小狐狸精隨後乾脆就趴下,整小我埋在被子裡,手抓啊抓地也冇抓到被子的邊邊角角, 她抬開端, 耳根紅地透辟, 就晏城的視野範圍內, 隻見她膝蓋內側不自發地摩挲了一下,然後紅唇微啟,再次擯除他:“出去出去出去。”
聞言,陳錦瑤想也不想:“我不要。”
“你乾嗎?”晏城終究忍不住了。
陳錦瑤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
“我感覺你對我的嘉獎並不是誠懇誠意的。”陳錦瑤往中間挪了挪,拉開兩人的間隔,警戒性極高。
歸正她現在就像是督尼一樣,迷含混糊地就被擼著背,同時大腦垂垂放空,開端迷含混糊地想著:孤男寡女躺在床上蓋著棉被純談天的行動的可行性絕對有待商討。
細細碎碎的吻儘數落在她的後脖頸上,晏城啞著嗓子,“我查了一下,醫治痛經實在另有個彆例。”頓了頓,半帶引誘性地問:“你要不要嚐嚐?”
帶著薄繭的手指悄悄劃過她的脊背,細緻的肌膚碰觸到一點點粗糙就出現一陣陣的酥麻。
表示性的意味很足。
晏城俯下身,鼻息儘數灑在陳錦瑤的側上頸,陳錦瑤下認識地縮了縮脖子,繞到牙齒間的“晏城你給我鬆開”冇來得及說出口,她的側頸就被悄悄地咬了一下,是種舔舐。
隨後,在陳錦瑤即將繞過床尾的那一刻,晏城猛地起家,一溜煙地撲騰到床尾,眼疾手快地攔住了陳錦瑤,手一抬,抓住她的胳膊,再稍稍一用力,直接把人甩到了床上。
等強迫性地撐起家體,讓兩人略微保持了點間隔後,他才持續道:“我是個有欲求的普通男人。”
兩人視野對視了足足有二十秒。
磨蹭到門鈴不再響了,內裡突然冇了動靜。
陳錦瑤喘著氣,掙紮著推了推他,冇鞭策:“門鈴……”
她嚥了嚥唾沫,扭了扭腰掙紮起來。
耳邊是濕熱的呼吸,又癢又麻,還冇等她將眉頭擰起來,“嗤”地一聲,懶洋洋的帶著磁性的輕笑募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