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磁性的聲音在密室裡回晌:“你冇認錯。那是我的本體。紫鳳鐲空間是不是冇法翻開了?就是因為他醒過來了。他醒了,紫鳳鐲就會重回他手裡。還記得我曾經讓你幫我做件事情嗎?那件事情就是把我的本體,也就是現在的墨焱找返來。現在你已經做到了。”
“如果恨你,也不會呈現幫你。好歹是締造這個天下的神,卻被那些卑鄙的凡人欺負得死死的,那纔是最令人憤恚的。”墨焱說道。
與上官紫璃收縮的眸孔想比,男人的神情很安靜,隻微微挑了一下眉,接著安靜地坐了下來。
“笨伯。”墨焱躺下去,靠在鐵鏈上,閉著眼睛悄悄地感喟。
“誰?”上官紫璃愣了一下,問道。
“墨焱……”上官紫璃摸著胸口,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冇有了心臟……”
一個邪,一個善。他們都是墨焱。險惡的墨焱也有他獨占的魅力。但是,為甚麼麵對著美意的墨焱,她會有種心虛的感受?
“那,我熟諳的墨焱是你對不對?”上官紫璃上前兩步,站在男人,也就是另一個墨焱的麵前,雙眼緊緊地盯著他。
墨焱抿嘴,彆扭地轉過甚,淡道:“你確切應當受點經驗。我倒感覺他做得不錯。”
上官紫璃生硬地站在那邊半晌,好一會兒才找回本身的神智和聲音。她邁著沉重的法度,在男人的身後停了下來。
“你能夠隨便出入紫鳳鐲空間是嗎?偶然候我進空間的時候冇有找到你,你當時在那裡?”上官紫璃詰問道。
鐵鏈收回嘩啦嘩啦的聲音,如同墨焱煩燥的表情般老是靜不下來。
“你一向在找我,就為了說這些?”墨焱說道:“固然我在這裡,但是想曉得你的環境還是有體例的。更何況那人自從醒後就一向把你的環境奉告我。”
“傻瓜。”墨焱輕笑。這是兩人見麵後他暴露的第一個笑容,一下子讓陌生的兩人拉近了間隔。“我現在太衰弱,他是不會心甘甘心腸讓我歸去的。如果我強行與他爭奪身材的節製權,隻會被他吞噬。歸正他就是我,我就是他,誰占有這具身材都冇有乾係。”
“……墨焱……”上官紫璃煩惱。“我要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上官紫璃感覺不對勁。為甚麼他的模樣比剛纔還要蕉萃那麼多?莫非在她不曉得的時候,他又做了甚麼事情嗎?
“……”墨焱沉默,皺眉,久久不語。
兩根鐵鏈直接從男人的琵琶骨穿刺而過,男人被狼狽地栓在中間的岩石上。他一轉頭,暴露俊美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