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書離又是看向了應彥,隻不過這一次,她的眸中倒是閃過了一抹精芒。
說完以後,葉書離涓滴不給兩位尚書反擊的機遇,就是昂首直視應彥道:“聖上,國度社稷不怕臣子無能,就怕臣子用心叵測,本日若非是剛巧,說不定這兩位尚書還要如何算計攝政王呢,既然能夠撞破,就必然乃是天意,聖上絕對不成掉以輕心。”
如果說剛纔,世人另有些摸不清楚應彥的心機的話,那麼現在,在場的統統人都已經是曉得了,這應彥起火了。
說完以後,涓滴不給世人開口的機遇,葉書離就又是看向了應彥,隻是此次開口的時候,倒是偷偷瞟了一眼為首的丹蕊,見她也已經是保持不住本來的淡然,藏動手臂的袖子有些悄悄顫栗,唇角不覺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朕問你了嗎?”
“我景國的攝政王固然也是一介女流,但不管是才調亦或是才氣,皆是上乘中的上乘,不但是在景國動亂之時穩住了國情,更是讓周邊各國為之顧忌,不敢在蠢蠢欲動。”
“悠長積存之下,本日因為臣的刺激,兩位尚書大怒之下一時口不擇言,倒是冇有想到就這麼透露了出來。”
見眾大臣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冇有人再開口說話,應彥倒是冇有就此放過他們,反而是再次冷聲問道:“如何?這朝堂真的就如誥命夫人所說,你們誰都不放在眼裡了?現在竟是連朕的話都敢不回了?禮部尚書,誰給你的膽量?”
葉書離話音一落,禮部尚書就是滿臉惶恐而又驚懼的嗬叱道,隻不過他不曉得的是,葉書離用心停頓了一下,為的就是讓他開口,畢竟他不開口,葉書離又如何將丹蕊也扯出去呢?
此話一出,彆說是文武百官了,就連站在她身邊的溫瑾睿都是一愣,這……這不是強詞奪理嗎?但緊接著,他就又是聽到了葉書離開口。
“你胡說!我等何時誹謗過攝政王,你休要胡言挑釁是非!”
說著,葉書離微微一頓,卻也不給世人開口的機遇,隻不過趁著這個空檔,她倒是看向了葉溪菡,在投疇昔一個放心她能搞定的眼神後,就又是開口道。
“一個就是兩位尚書確切是將聖上的旨意給忘了,不記得了臣受封的事情,又或者是對臣的受封有所定見,而這第二個,就是他們不滿攝政王和葉丞相,可這份不滿又美滿是因為她們兩人乃是女人而至,因為身份和職位的原因,這份不滿又得不到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