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帶頭,以丹蕊和葉溪菡為首的百官便是接連上前指責起了溫瑾睿,乃至就連那些本來閉目養神的幾人見此也是微微搖了點頭,然後又是閉上了眼睛,彷彿是對溫瑾睿絕望至極。
見此景象,應彥固然滿心迷惑,但更多的倒是氣憤,在他看來溫瑾睿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若非有嘉懿公主在,他又那裡來的機遇當上這風景無窮的宣平候,可現在他竟然是敢逼他,這讓他如何能夠忍耐?
“聖上請看,臣下此次為景國捨生忘死,不但及時減緩了川水的災害,並且還不傷一兵一卒收伏了暴動,可倒是被本身人傷成瞭如許,臣下乃是習武之人,這少了一個手掌與丟了半條性命又有何妨?懇請聖上為臣下做主!”
“愛卿快快請起,有甚麼事情你固然說,朕定將給你主持公道。”
溫瑾睿越說越急,到了厥後雙目當中已是灌滿了肝火,語氣當中更是有了一股以功績相逼的意味在。
不等應彥想明白,葉溪菡微微瞥了一名官員,這名官員見狀便是當即會心,隨即就是上前指著溫瑾睿厲喝道。
見狀,應彥眸光微微明滅,隨即將目光從溫瑾睿因為跪下而決計放在了身前的左手上移開後,就是趕緊開口道,臉上神情更是挑不出一絲的弊端來。
這但是大不敬,即便是他此次有功在身,可就憑這句話隻要應彥想要究查,他也難逃獎懲,乃至丟官撤職都不是冇有能夠。
畢竟在應彥看來,這溫瑾睿不過是嘉懿公主的部下,隻是因為嘉懿公主不宜露麵,以是才讓他做了一個侯爺,可據應彥收到的動靜來看,這溫瑾睿乃是從川水返來以後就直接進了皇宮,底子都冇有回過侯府,不去與嘉懿公主叨教就來告狀,這是已經籌議好的還是……
聽到這話,在場的文武百官皆是神情一變,早在溫瑾睿出去之時,他們就已經是都重視到了溫瑾睿的左手,但溫瑾睿從始至終都是隻字不提,他們天然也是不好說甚麼。
“不錯,你不過是戔戔一介武夫罷了,得聖上賞識得以上朝為官,此時竟是敢將那些江湖氣味帶入朝中,真當這是你家了不成?!”
見狀,應彥趕緊開口製止道,隻是他的眸中固然也有擔憂和氣憤,但倒是遠遠不及那浮起的迷惑。
說著,溫瑾睿的語氣越來越急,但也恰是因為憤恚和焦急,說到這裡竟像是有口氣卡在了嗓子眼裡,不管如何都是說不出來,隻剩下了舉起的左手不竭較著的顫抖著。
可應彥畢竟也不傻,從之前的事情來看,溫瑾睿絕對不是如此莽撞之人,何況嘉懿公主敢將他放到明麵上來,定然是放心的過,可麵前這一幕,究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