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離話音一落,她劈麵的安帝在微微一愣後,直視著她的雙眼當中便是驀地迸收回一道精芒,乃至就連一旁的溫瑾睿都是驀地一顫,之前他們籌議好的事情內裡,但是明顯冇有這一茬的,他這葉書離還真是……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而又喜好至極啊!
立下奇功?不是說好的隻是出使嗎?好一個安帝!
但也正因為安帝內心清楚,這嘉懿公主並不是平常的女子,以是才耐著心機持續給她解釋的機遇,但如果此次她不能拿出一個有力的說法,就算她之前建有奇功,亦是於事無補。
目光碰撞之間,兩邊各有所思但卻都是冇有鬆口的意義,很久以後,安帝悄悄歎了一口氣,開口道:“縱觀大安百年,也從未有過免死一說,本日嘉懿公首要朕破這個先例,總得有個說法吧?”
聽到這話,葉書離與溫瑾睿對視一眼,緊接著不等又是張口的安帝將前麵的話說出來,葉書離便俄然站起了身來搶在安帝的前麵道:“既然聖上承諾了,那麼嘉懿大膽再向聖上求一個恩賜。”
仍像是冇有發覺到安帝已是微變的神采般,葉書離始終垂著視線,不與安帝的目光相觸,也一樣冇有開口解釋。
等目光落在了悄悄躺在奏摺中心的那支禦筆上時,眼色神采一亮,隨即伸手拿起,在硯台上拂去了筆尖的硃砂後,回身看向安帝道:“就是此物,嘉懿大膽聖上能將此物賜賚嘉懿。”
“即便是欺君罔上,嘉懿也要聖上能夠免除持筆之人一死。”說到這,葉書離俄然抬起了頭來,直視著安帝涓滴冇有害怕道:“但如果背叛謀反的話,那聖上自可不必姑息,而這禦筆也天然就取消了。”
“天然是要一個犒賞的。”
但不管如何,隻要有他溫瑾睿在,葉書離就絕對不能有任何的事情,哪怕對方是一國之君也不可!
“不知嘉懿公首要朕的禦筆做甚麼?”
合法溫瑾睿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葉書離時,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安帝,雙眼當中倒是有著微小的光芒在不竭的明滅著:“說來聽聽。”
聽著安帝略微有些發冷的聲音,即便是不昂首去看他臉上的神采,就是這俄然改口的嘉懿公主四個字,就已經是讓葉書離認識到了安帝的不快,但她倒是涓滴不慌,乃至神情當中的淡然自如更是一分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