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番的感喟中,這七小我的眸中光色皆是一暗,好不輕易才得來的但願就如許又被強行幻滅,此中悲慘可想而知。
莫非……真的另有機遇?
“你們乃是寧將軍部下的將士,又如何會被攝政王掌控?又如何來的身不由己一說?”
“剛纔你們不是說情願立下字據為證,要以揭穿丹蕊的罪過來調換你們家人的安然嗎?我給你們這個機遇,寫吧。”
說著,這幾人便是趕緊接過了紙和筆,且不說眼下他們冇有還價還價的餘地,就算是有,可在看到了溫瑾睿當日的所作所為後,也情願信賴他不是言而無信的那種人。
見這幾小我像是看到了天大的機遇普通,乃至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一旁的鈞平抿了抿唇,倒是將頭轉向了一旁。
“是,我們七人乃是在行軍兵戈期間結成的存亡兄弟,隻是本來我們兄弟有十一人,在被攝政王以莫須有的罪名殛斃了三名,再加上那日不肯對百姓脫手而被殺死的阿誰外,就隻剩下了我們兄弟七人。”
溫瑾睿麵色穩定,語氣當中也是冇有涓滴鬆口的意義,但這幾小我卻如同是看到了但願普通,隨即趕緊開口道:“侯爺方纔來到皇都有所不知,那攝政王手腕極其狠辣,無所不消其極之下,朝中權勢早已是被她拉攏到了本身的麾下,就連寧將軍也冇有例外,而我們身為寧將軍部下的將士,又如何能有挑選?”
固然聽到的不是本身想要聽到的話,但麵對溫瑾睿的扣問,這七小我也是一點都不敢怠慢,既然被交代的那小我已經走了,那他們獨一的但願就是壓服溫瑾睿,如許一來,他們就另有但願。
聞言,溫瑾睿悄悄點了點頭,如果說一開端他隻是想來看看這小我值不值得被收伏的話,那麼現在,他的心中已是有了決定。
就在這時,本來最為安靜的那小我,眼眶倒是俄然有些紅了,像是跟著火伴的訴說,觸及到了心中的傷痛普通,緊接著更是略微有些哽嚥著開口道。
溫瑾睿話音一落,地上的七小我互視一眼,隨即趕緊開口問道:“侯爺此話當真?”
不過半晌,字據已是寫好,偌大的一張紙上竟是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溫瑾睿大抵瞟了一眼,這上麵差未幾都是詳細交代了丹蕊的所作所為,若不是現在她手中權力滔天,單憑這一張紙,就充足讓她死上一萬次了。
“攻擊侯爺更是導致您受了傷,固然不是我們直接所為,但倒是與我們有著直接的乾係,以是我等不敢有所期望,隻求您能念在我們身不由己的份上,放過我們的家人,哪怕是最後我們會被正法,心中也仍然念及您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