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義是叫我罷手?”裴嚴躊躇了兩下,還是搖了點頭道,“不可,已經晚了,蘇家那邊的人已經去了豫州。”
他深吸一口氣,改成扶起裴琅,緩聲道:“你起來……琅兒,你要曉得我們裴家,世代不忠於任何人,我們隻忠於皇室!”
裴琅隻感覺腦筋一陣嗡鳴,他下認識地問道:“那龍珧……?”
“龍珧他……向來生性多疑。”裴琅微微一窒,麵不改色地答道。
“爹,楚瀟去邊陲派送糧草,按理說現在他理應回京了纔是,可他現在仍在回京的半路上,且探子來報,楚瀟回京的線路較著繞了一圈遠路!”
看著裴琅冇法瞭解的目光,裴嚴回身背對他說道:“你總有會曉得本相的一天,現在奉告你也一樣,琅兒……現在的皇室中,唯有三殿下一人,纔是真正的皇室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