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琂在一旁坐著一動不動,好像一個十萬伏特的電燈膽,麵無神采地看著兩情麵義綿綿的模樣,冷靜地嚥下了這口狗糧。
“本日帶著司琂來見你,除了給你診治傷勢以外,另有要事敘談。”溫瑾睿低聲說道。
溫瑾睿眼中浮起一絲笑意,微斥地說道:“又胡胡說話,不準提受傷這個詞,總讓我膽戰心驚的。”
“讓元姝和阿驕都搬出去?這……那小叔那邊?”葉書離遊移地問道。
隨後他眼神閃了閃,又持續說道:“頓時便是春闈,這一次科舉,怕是會有些大動靜,倘若我們這邊把握住大局,龍珧仍然處於優勢。”
葉書離隨便笑了笑道:“她既是我小叔的乾女兒,又同溫驕瑾睿乾係匪淺,可不好打發。”換成是葉溪菡,她早就撲上去了,哪會跟她這麼客氣?
葉書離內心固然擔憂,卻還是冷靜地閉上了嘴,朝政上的事,她猜得出些許,但還是捉摸不透。
聽完這番話,葉書離嚇了一跳:“龍珧拉攏了渭城太守,成心借兵?”
葉書離見他神采淡淡的,帶著些許冷意,內心頭便曉得他方纔和元姝定然鬨了一番不鎮靜。
想到這裡,葉書離的眼皮跳了跳,頓時就感受有些頭痛,隻盼邊陲千萬不要開戰纔好。
溫瑾睿點了點頭:“裴琅已經出發回京了,綠衣那邊傳來了動靜……”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低聲將綠衣刺探到的動靜細細說來。
葉書離不大曉得兵法,現在也不曉得環境到底是好是壞,但是她能從溫瑾睿和司琂的神采語氣中感遭到事情不大悲觀。
司琂抬眸道:“你對阿誰元姝過分忍耐了,真不像你的性子。”
隨後,她似是想起了甚麼一樣,開口提示道:“對了!你們比來要謹慎些,特彆是司琂大多時候都呆在宮裡,這一次龍珧欲取我性命未果,下一次或許會先將鋒芒指向他。”
“不錯,不止是渭城,他還把手伸到了青州、豫州和冀州。”溫瑾睿沉聲說道。
葉書離立馬正了正神采,她眸子一轉道:“是綠衣那邊有動靜了?”
忽地想到了葉溪菡,她的心機頓時就猛地活絡了起來。
她上一回在雪夜之下偷聽龍珧說話時,清清楚楚地記得,龍珧想對慶帝下藥,並將司琂擯除出宮以免毛病了他的功德。
這一回,她是於情於理都必須做一次軟包子,但起碼也並不美滿是好事。
“不消擔憂,過兩日我就讓她和阿驕搬出去。”一個熟諳的聲聲響起,恰是來到清舒院的溫瑾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