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驕微微皺眉道:“你去內裡探聽過了?你探聽這些事做甚麼,莫非你還冇有放棄對二哥的心機麼?”
執筆深思間,房門俄然就嘭的一聲被撞開來,外頭酷寒的風雪頓時呼啦啦地颳了出去,她不由皺眉將手微微縮進衣袖。
葉書離微微一笑道:“多謝阿姝姐姐體貼,隻是我與瑾睿之前曾設了一酒樓一藥鋪,他公事繁忙,我便替他辦理一二罷了。”
見元姝悶悶的不說話,她才悄悄拍了拍元姝的肩膀道:“好了,不要再體貼這些事了,彆忘了我們進京可不是來玩的,過兩日和我一同進宮去吧。”
一聽這事和溫瑾睿有關,元姝神采的難堪之色一閃而過,內心頭用上一分不舒暢的感受之餘,恨不得將方纔的話給吞回肚子裡去。
“我不是用心要和你反著說,倘若真如葉溪菡所言,她與書離的乾係並冇有傳言中那麼差,那她為何還要將這等私密之事詳確地奉告你一個陌生人呢?路遙知馬力,日久見民氣,她們到底是甚麼樣的人,莫要急著妄下定論。”溫驕麵上儘是無法,卻還是耐煩地勸說著老友。
葉書離從司琂的藥鋪回到清舒院,正細細地翻看賬簿,細心地計算著剋日來堆棧存貨的耗損。
“人言可畏,你莫要輕信彆人,你既然曉得書離和葉溪菡反麵,還去找她做甚麼呢?你如何就能肯定,她不是在扯謊呢?萬一她說的都是謊話又該如何?”
葉書離微微一笑道:“去藥鋪裡查抄環境去了,是我接待不周蕭瑟了阿姝姐姐,莫要往內心去。”
溫驕悄悄一笑道:“你也說了,你們相處不過才兩日,你如何就能鑒定葉溪菡不是那種人呢?”
元姝一聲號召也未打就冒然闖了出去,看到案前的葉書離,很快就粉飾住眼中的一絲不喜,大聲說道:“書離mm你出去都去哪兒了?府裡頭就留下我一小我無聊死了!”
她話中毫不粉飾的對販子一流的輕視讓葉書離內心頭有些不舒暢,待聽到最後一句,頓時不悅地皺起了眉。
因而她不顧葉書離的設法,一把將她的帳本合上,把她拉起來道:“好啦好啦,每天在屋子裡待著悶死了,之前不是說要教你箭法?擇時不如撞日,就趁現在吧!”
元姝立即皺眉道:“我們那但是兵法,商道如何能與之比擬?再說了,我和阿驕能夠披甲上陣禦敵,莫非書離mm能拋頭露麵去做買賣?士農工商,商為最末,我勸書離mm還是少和這些不入流的東西打交道好,免得拉低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