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麼？有甚麼好笑的？”看到她發笑的模樣，葉溪菡隻感受內心一刺，忍不住出世低吼道，“我現在另有甚麼？你早就將我所具有的統統都奪走了不是麼！”

說到這裡，她像是找到了甚麼底氣普通，說話也平靜了很多，冷眼看著葉書離道：“葉書離，你彆在這裡指著我罵了！這統統的始作俑者，莫非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你能仁慈漂亮一些，放姨娘一馬，又如何會讓我們和爹爹難堪至此？”

本來不知何時，她已是滿頭盜汗。

剩下葉溪菡一小我留在空蕩蕩的屋內，怔怔的看著火線，忽地漸漸癱軟在身下的椅子上。

聽到這話，葉書離輕哼一聲：“那白姨娘落到阿誰了局又與我何乾，莫非不是她咎由自取？你早早便有機遇禁止她，但是你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白姨孃的了局，跟你的放縱脫不了乾係纔對。”

看著她話裡話外都是一副“我為文國公府大義滅親”的模樣，葉書離看的差點吐出來。

“提及來，白姨娘被送到田莊這麼久，四妹你這個做女兒的有冇有去看望過她呢？這喜慶的日子，四妹每天有空忙著去大街冷巷施粥，如何就冇空去莊子裡陪陪姨娘呢？”

葉溪菡這女人，已經瘋魔了。不，與其說是瘋魔了，倒不如說她冇故意。

白淨的翠綠玉指顫抖著撫上額頭，悄悄地揉著，指尖傳來微熱的濕意，伸開手指一看，上麵沾著零散點點的水漬。

“我奪走的？你肯定不是你本身放棄的？”葉書離像是聽到了甚麼成心機的笑話般答道。

她跨前一步說道：“你身為庶女，迴文國公府以後遭到的報酬哪一樣不是按嫡出規格來的，爹那樣偏疼你，我娘有說過甚麼？哥哥們哪一個不是憐你幼時盤曲艱钜，對你關愛有加？但是你做了甚麼，你公開裡放縱白姨娘給奶奶下毒，你為了算計我，將殊兒也連累在內……”

“現在我不會在乎，將來我也不會在乎！葉書離，你彆妄圖憑著三言兩語就能打倒我！你想讓我痛苦，讓我慚愧，我偏不在乎！”

說完這句話，她眯起眼睛笑得儘情，眸光中明滅著粉飾不住的對勁：“葉書離，我這輩子都毫不會輸給你。”

“你閉嘴！”葉溪菡有些失控地大吼道。

葉書離麵無神采地聽完她這些話，眼中的冷意也跟著之前的肝火一併消逝，眸中讀不出一絲豪情，她看著葉溪菡失控的模樣，已是完整冇有了常日裡的溫婉平靜，俄然間不曉得該說甚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