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想起他之前糊裡胡塗的竟然將葉溪菡當作了葉書離。
池臨淵聽罷,神采微動,一個屈膝跪在她麵前:“池某跪謝葉三蜜斯的知遇之恩,我池臨淵發誓,有生之年甘心為葉三蜜斯賣力,毫不叛變懺悔。”
“是我送的冇錯。”裴琅點點頭。
本來,和尚用不上這個木梳,但是香客卻能夠用,因而他第一天先賣給寒山寺五十把木梳,讓他們在木梳上刻上“緣來”、“福來”等等各種字眼,將這些木梳保舉給求福求子和求財的各種香客,成果很快便哄搶一空。
因而第三天剩下的二百五十把木梳很順利的也一併賣了出去。
頓了頓,還是說道:“抱愧,我當時弄錯了事情,本來是想送給葉三蜜斯作為報答的,不過女人既然是葉三蜜斯的mm,送到你手裡也是一樣的。”
“那現在池公子你能夠奉告他了。”
藏在袖子裡的手卻已經緊握,鋒利的指甲刺入了掌心。
隨即目光灼灼地看著一聲紅衣的葉書離,阿誰傳言道是薑寒君未婚妻的女子。
聞言另一個身著明黃色宮裙的少女眯起眼睛,冷冷地說道:“哦?前次裴琅進宮要了百花雪泥露和黑玉仙芝膏,就是送給她?”
葉溪菡細細地打量著麵前這個狐狸眼的俊美女人,方纔聽彆人喚他裴琅,讓她想起了前次適應天府莫名其妙送來的東西。
而葉溪菡則像是在遊園般,一步一轉頭的賞識著園林美景。
裴琅一愣,苦笑了一下,本來是她。
畫廊金粉半零散,池館蒼苔一片青。
葉書離上前將他扶起,當真地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池公子,今後不要再等閒向彆人下跪。”
……
裴琅抿唇,他直接說錯了是不是太不給對方麵子了?
跟白蓮花鬥智鬥勇了好幾天,葉書離深感心累。
潘寧卻一臉鎮靜地喊道:“書離妹子!你從哪兒找來這麼個奇葩!他可真是了不得啊!”
裴琅正不經意地打量著葉書離,就聽到身邊一個輕柔的聲聲響起。
能將不過十文錢的木梳以兩倍的代價賣給和尚,不愧是池臨淵!
說完纖指又朝另一個方向一指:“阿誰穿戴一身白衣的,就是葉溪菡。”
池臨淵這才娓娓道來。
白蓮花的忠犬後宮,竟然就這麼等閒的成為了她這邊的人?
閣樓上正有兩個少女透過粉色幔帳冷冷地看著她。
潘寧在一旁彌補:“他早在第三天便已經賣完了,當時候就來找了我,這是你這幾天忙,不得動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