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一起去邊關可好?”丁牧傑不答反問。
上輩子林菀死得無聲無息, 連一座墳塚都冇有,這輩子人還冇死,宅兆和碑文卻做得像模像樣,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莫大的諷刺。丁牧傑站在墓碑前凝神,神采非常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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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是哥哥!”丁香趕緊答覆,隨即感慨道:“天啊,前次竟然是林菀姐姐讒諂我的嗎?她如何能那樣壞?她還讓你主動退婚,叫你承擔無情無義、出爾反爾的罪名!哥哥,你與她一起長大,情分如此深厚,她竟然毫不顧念你,她太可駭了!”
“感謝你。”丁牧傑跑到大樹前麵清算穿著,體貼道:“你冇事吧?”
上輩子,凡是他停下來好好地、認當真真地去體味林淡,都不會形成厥後阿誰可悲又好笑的結局。
林淡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想到就做,當晚便簡樸清算了一些金飾,又從馬廄裡遴選了最強健的一匹寶馬,留下一封信便走了。她偷拿了林府的令牌,守城的侍衛不敢禁止,當即開門放人,剛跑出去不遠就瞥見一名男人牽著一匹馬,站在前去邊關的必經之路上,彷彿在等人。
丁牧傑像是被人唸了定身咒,好半天不敢轉動,等林淡完整遠去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林淡漫不經心腸道:“腦袋聰明會看上林菀?恕我眼拙,實在冇看出來。”
“我想跟你一起去邊關,冇準兒另有幫得上你的處所。我固然體力不可,腦袋卻很聰明,你信賴我。”丁牧傑儘力揭示本身的長處。
丁香聽得目瞪口呆,過了好半晌才結結巴巴開口,“哥、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
“香兒, 你也該長點心了。”丁牧傑最後看一眼墓碑, 緩緩道:“前次那金步搖,是林菀本身弄壞的,她不好向老太君交代,便把你騙疇昔,用心引你去搖擺步搖,好把罪名栽贓在你頭上。她與康王是你情我願,並非情勢所逼,那天我去她家看她,她求我主動退婚好成全她,是我不肯揹負無情無義的罪名,回絕了。有些人看著冷酷,實則心腸熾熱;有些人看著溫婉仁慈,實則滿肚子鬼怪伎倆,恰如林菀。如果不想再被她讒諂,你今後少與她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