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的麵貌固然比不上賀雨菲,卻也算得上素淨奪目,現在慘白著一張臉,嘴唇卻鮮紅似血,竟透出一股妖異之感。她本來坐在暗處,又身穿黑衣,故而並不顯眼,現在被亮光一照,竟似夜裡的螢火,非常不容忽視。
他們持續用棍子碾壓女子,直碾得女子慘嚎連連、鮮血淋漓。兩刻鐘後,她已經暈死疇昔,上麵淌出一股股血液,氣味逐步變得微小。青衣武者並不在乎女子的死活,儘管摸索她的肚皮,肯定內裡再無胎兒,這才用一把鉤子將胎盤勾出來,連著一盆鮮血一塊兒抬走了。
“實在阿誰也不錯。”另一名青衣武者指著林淡說道。
“林淡,左護法,求你救救我,另有我師父!”賀雨菲焦心腸喊道。
“你,你如何……”話冇說完,林淡已悄悄推開他們逐步僵冷的屍身,走到賀雨菲身邊,把伏在她身上正籌辦行凶的男人一掌拍死。她的掌風充滿著殘暴的罡氣,刹時就攪碎了這些人的內臟,看似死得無聲無息,實則體內的骨頭和血肉都已溶解,正漸漸凸起下去,像一個泄了氣的皮郛。
林淡腳步不斷地走出去,身後是賀雨菲絕望而又氣憤的哭喊。她曉得林淡無情,卻冇料她會如此無情,這麼多不幸的女子,她竟看也不看就走了,她莫非不是女人嗎?她莫非一點憐憫心都冇有嗎?
“我們走。”林淡五指微張,隔空把刀攝取掌心,剛轉過甚就見白岩站在幽深地牢的另一端,冷靜看著本身。
青衣武者嬉笑道:“你師父麪皮白嫩, 長相俊美, 已被我們城首要去了, 今後必然吃香的喝辣的,過得比我們還舒坦。你就安放心心待在這裡給我們生孩子吧。來,把這枚多子丹吃了,讓我們利落利落。”
她們明顯遭受過很多培植, 身上的衣衫早已破敗,有身者隨便一數竟占了大半。身穿青衣的武者在地牢裡來回巡查, 給她們的肚皮打上標簽,說明月份, 像對待貨色普通對待她們。
“那好吧,把多子丹給她喂下,我們漸漸摒擋。”領頭者話音未落,中間的樊籠就傳來一陣淒厲的嚎叫,緊接著統統女人都躁動起來,哭的哭,喊的喊,彷彿天國。
賀雨菲眼睛暴亮,卻發明本身連小指頭都轉動不了,更何論逃出去。她艱钜地轉過甚,死死盯著敞開的牢門,內心充滿著不甘和氣憤。但是很快,麵前的慘狀就讓她連氣憤都忘了,隻餘深深的驚駭。
抽泣間,那女人的屍身果然被人拖走拋棄,另有模糊的對話傳來:“這個出產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