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現在,聽到這裡,就連百裡登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氣,見獨孤影仍然麵無神采,他不由摸索著問道:“你的身上……”
獨孤影的語氣還是平平,隻不過說到最後一句,倒是模糊有著一絲傲然之色。
獨孤影的內心當然是歡暢的,因為她曉得本身的師父對本身就像是親生女兒普通的心疼,以是必然會有更好更便利的修煉體例交給本身,而對於明天的練習,她內心充滿著無窮的神馳。
獨孤影微微點頭,持續訴說著。
百裡登傳聞言不由有些驚詫,本來在他覺得,這疤痕必定是甚麼仇家或是敵手弄的,冇想到竟然會是獨孤影的師父,獵奇的百裡登風不由皺了皺眉,問道:“你師父……和你有仇?”
“題目?”
他的師父也再冇有了常日裡的馴良和慈愛,彷彿完整換了一小我似的,嚴格、刻薄、乃至用“心狠手辣”來描述都不為過,並且更是定下了一個“毫無人道”的端方,那就是一旦獨孤影在當日的練習分歧格,便要在其身上留下一道疤痕,讓其永久銘記。
百裡登風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接著微微點頭,可旋即倒是眉毛一挑,嘴角暴露一絲玩味的笑意道:“學習身法能夠,不過在這之前,公子我另有一件小事。”
一念至此,隻聽百裡登風點了點頭道:“本來如此,我體味了。”
百裡登風完整被這個數字驚詫到了,目光也是不由自主地從其臉上漸漸地向下移,隻是眼下獨孤影穿戴衣服,以是底子看不到。
一日,普通的練習課結束以後,獨孤影被師父伶仃叫走,叮嚀其從明日開端不消隨眾弟子一起練習了,而是隨他停止伶仃的練習。
“既然公子已經體味,那麼,可否教我身法?”
本來,這道疤痕的確是獨孤影的師父留在她臉上的,不過令人感到訝異的是,她的師父並不是她的仇敵,相反,遵循獨孤影所說,她的師父是她在這個天下上獨一的親人,也是獨一體貼珍惜她,值得她佩服的人。
獨孤影有些莫名的看著百裡登風,見百裡登風朝本身的臉上指了指,這才認識到,本來是在扣問她關於臉上疤痕的事。
“足足九十九天,我冇有一天的練習任務是合格的,阿誰時候,我乃至想到了死,不過,幸虧終究,我還是對峙了下來,從臉上這道疤痕以後,整整十年,不管多麼嚴格刻薄的練習任務,我都能完成,從那以後,我的身上,再也冇有增加過一道疤痕。”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