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小女子端木清,是這‘清風雅閣’的仆人,舍妹年幼,方纔的言行舉止能夠多有衝犯,還望各位能夠包涵。”
聲如芙蕖搖水,音如煙柳扶風,端得是輕柔非常,如同天籟。
但是玉小巧的話還未說完,隻聽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男人聲音道:“呦嗬,端木蜜斯,多日不見,彆來無恙啊?”
而就在這時,隻聽端木風嬌笑著叫了一聲道:“姐姐。”
那名叫“謝帆”的男人聞聲這才緩過神來,鄙陋一笑,旋即邁著八字步,抖著身子,彷彿得了羊癲瘋普通朝這邊走了過來,笑了笑:“嗬,小丫頭,你也說了是這個月的,本公子我是來收下個月的房錢的,不可嗎?識相的從速拿出來,不然嘛……”
伴跟著委宛動聽之聲,隻見一名年青女子從客店內緩緩走出,世人抬眼望去,刹時驚得呆了。
百裡登風也是淡淡的看著這傢夥,嘴角噙著一絲垂垂冰冷的笑意,而就在他即將要一巴掌拍死這傢夥的時候,隻聽端木風嬌叱道:“謝帆,這個月的房錢我們已經交了,你還來乾甚麼?”
百裡登傳聞言頓時倒吸一口寒氣,不知如何,感覺脊背有些發涼,驚道:“這麼暴虐?”
“嘶”
蝶舞麵色不由微紅,輕聲道:“一旦與人行那房中之事,不到一個時候,對便利會七竅流血而亡,並且底子是無藥可解。”
“小舞,合歡毒是甚麼東西?”百裡登風忙問道。
“嗬,這位掌門談笑了,小女子固然眼盲,但心卻不盲,何況這位掌門身上的氣味如此之強,小女子就是想‘看’不到也不可了。”
謝帆說完,不由心中對勁,毫無形象的放聲大笑起來,倒是真應了“衣冠禽獸”這四個字。
“合歡毒?”百裡登傳聞聲不由皺了皺眉,可一旁的蝶舞卻頓時一副驚奇的神采看著端木清,驚聲道:“她……服了合歡毒?”
待女子又往前走了兩步,百裡登風心中已然肯定,不由又是一歎道:“唉,如此仙顏、如此氣質,卻恰好眼盲,看來這老天爺也不喜好太完美的東西。”
“清姐姐說得那裡話,小風如此調皮敬愛,我們喜好還來不及,隻是……”
話音落下,端木清還是是那副淡然的神采,可端木風倒是神采一變,麵帶不忿之色朝那說話的男人望去。
這女子衣白勝雪,發黑如墨,長身玉立,身形婀娜,容顏娟秀而略帶著一絲清冷,暖和的黑眸中溢位無波無瀾的淡然,出塵的氣質彷彿不食人間炊火的仙子,比起幽姬,這女子倒是少了一分孤傲,而比起玉小巧,卻又多了一分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