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口的酒味,全數噴在少女臉上,少女扭過臉,強忍著噁心,終究還是忍不住,張口就往他放在本身肩頭的手咬去,這一下咬得極重,秦大王擺脫時,上麵已經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齒印,他卻渾然不感覺疼痛,仍舊怪風趣地看著她,一伸手,俄然就往她的胸口撕去,本來算得健壯的衣服,被他如許一撕,不費吹灰之力就裂開了,隻暴露一片烏黑的肌膚和緊緊勒著胸部的布條。
門口無人保護,這個島嶼上,若冇有船隻出行,本來也無人能夠出逃。秦大王走了幾步,但見兩名海盜在一邊探頭探腦,怒喝道:“你們盯著點,不準讓阿誰女的跑了……”
就如摘下一朵盛開在本身麵前的一朵花,然後,用力地揉碎。
秦大王正要發怒,她已經倒下去,用手枕著頭,閉上了眼睛,從苗條的脖子,到青澀的胸脯,連成一種女體極其溫和的斑斕。但是,她卻呼吸穩定,旁若無人。他幾近立即就要一挺身壓下去,但是,手還冇觸摸到,卻不知怎的又縮返來,悻悻地回身就走了。
他抱住她的肩頭大笑起來:“哈哈。大爺就等著你來報仇。你還冇說呢,你叫甚麼名字?”
秦大王的一隻大手悄悄按在少女烏黑的小腹上,更是鎮靜,彆的一隻手一伸,又撕下那塊粉飾了奧秘範疇的布條,頓時,少女青澀而柔嫩的胸脯就落在了他血紅的眼睛裡,顫抖、顫抖,如兩朵開在北風裡的小花。
如一頭餓極的猛虎俄然見到了一頭帶血的小獸,秦大王的雙眼幾近要充血了,喉嚨裡收回咕咕的一陣怪音。
“是。”
秦大王內心的一口氣彷彿略微宣泄了一點,肝火沖沖地就朝火堆走去。在那邊,一群海盜已經醉倒,幾個女人****裸地躺在地上。他隨便找了一個女人就撲上去……
此時,這張龐大的床上躺著阿誰被搶來的少女,因為身形肥大,躺在床上,一時倒看不出有人在上麵。
夜色下,這片天空已經分不清楚是人間還是天國。
從脖子到烏黑的胸脯,再到柔嫩的小腹,那一片身子因為青澀還談不上曼妙,卻小巧,特彆是心口上那一抹紅――是她剛被抓住時他殺得逞留下的――紅與白的光鮮對比,構成極其殘暴的審美錯覺。
二人還冇反應過來,每人臉上都捱了兩記打耳光,打得他們麵前金星亂冒,身子晃了幾下才站穩。
兩名醉醺醺的海盜流著口水,點頭哈腰的:“大王,阿誰美女夠不敷勁?”
“聽好了,冇你們的份,誰也不準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