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周伯交代了一些事件,簡樸地清算了一個包裹,花溶攜了弓箭就跨上一匹翠綠馬,魯達則騎一匹土黃馬,二人揚鞭就往莊外而去。
魯達聽得這廝鳥亂嚷嚷,跳上馬,拖著禪杖就迎上去,“你鬼叫甚麼?誰是你家夫人?”
他暮年曾隨秦大王登陸,奔赴都城百十裡周遭四周尋覓花溶的下落。但她的故鄉早已一片荒涼,親族散儘,冇有涓滴動靜。他們都試著勸說秦大王,花溶必定早已葬身魚腹,但秦大王卻不管如何也不肯斷念,這些年,從未曾間斷過派人天下各地尋訪。
花溶大喜。
花溶隨軍隊一起往相州而去,途上,已經是風聲鶴唳,戰亂頻繁。
她大喜過望,立即道:“既然如此,我明日就隨你一起前去。”
會不是同名同姓者?這天下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他裝著很有興趣的模樣:“嶽大人老當益壯……”
“如果驚駭,我就不跟來了。”
返回種家莊的時候,他覺得花溶一個女子,強行帶走就是,冇想到吃了這麼大虧,連麵都冇照上。他此次不再莽撞,立即叮嚀世人喬裝一番,悄悄往宣撫使大營而去,探個究竟,嶽鵬舉是否就是當初海島上的少年。
“魯大哥……”
魯達一條禪杖舞得虎虎生風,不到七八回合,一眾海盜傷了十之**,李興見勢不妙,正要逃竄,卻聽得“嗖”的一聲,一支箭射掉了他的頭巾,若不是射箭之人平生還冇殺過人,部下包涵,隻怕他的命早已不保。
她再看一眼,卻見阿誰男人正捧著一個大海碗喝水,彷彿饑渴了好久的模樣。待他一放下碗,花溶內心一震,立即想起,這個男人竟然是秦大王的部下,那名叫做李興的海盜。李興還是一個首要的小頭子。
魯達見她早已全部防備,嶽鵬舉混亂當中看她一眼,姐弟二人目光交代,情意相通,嶽鵬舉立即放下心來,大喝道:“金寇固然浩繁,但不明白我們的環境,不敢冒然打擊。我們如果一逃,必定會被他們瞧出馬腳,乘勢掩殺,很難生還,不如趁他們安身未穩之際衝殺疇昔,亂中取勝……”
再前行幾十裡,到了雞公山,一起上滿是流亡的百姓,說金國已經滅亡了遼國,俘虜遼國天子,現在金國大將金兀朮率兵南下,一起所向無敵,已經霸占了很多都會,正往滑台城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