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總是在找死_第28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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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惹我暴躁的啟事,愛在心口難開不是我感冒的那一款,我更推行乾乾脆脆愛就上不愛就斷,但是他就是扭扭捏捏猶躊躇豫,既放不開我,也放不開佛。

我想不出來一個嬰兒又哭又笑是甚麼樣的,但如何想都和詭異兩字沾邊……這個傳說裡滿是套路。我更信賴另一個,那一天一名高僧心有所感,帶走了還未取俗家姓名的他悉心扶養,此中略過他的各種資質聰慧神異之事不談,而後他在二十歲那年剃度削髮,法號神光。

我這平生多數時候都在用來自省。我不能不自省,天曉得我失控了會產生甚麼。我回想我和每一個戀人、朋友和仇敵的相處,試圖弄懂事情為甚麼老是生長到以我大開殺戒作為結局。想來想去我和他的開端和結束……隻能歸結於我那段時候表情真的很暴躁,他讓我鎮靜了些,然後又把我惹得更暴躁。

巧得很,我有過一個戀人就是和尚,阿誰和尚也是鬆石寺的。他是個虔誠的佛修,那裡都不如神光,恰好我很喜好他。修士的影象力真是讓人絕望啊,疇昔了那麼久,關於他的影象仍然清淨明爽,像統統都被封存在那條河道裡。

他法號海明。

我記得每一天,但我不想去想。

你走在田埂上,聞聲被曬得烏黑的農婦挑著裝滿飯菜的扁擔和同業的人談到他,說神光上人在某時某國某地為貧苦人家講經,免人病痛災苦;你藏在權貴間,聞聲鮮衣美食養尊處優吃得白白胖胖的大臣們談到他,說神光上人開壇講經為人解惑,度化纏身冤魂;你混跡於修士的買賣場合,聞聲築基期的修士滿含崇拜地談到他,說神光法師又衝破了新境地寫出了新經文;哪怕你待在魔道橫行的山頭,也能聞聲某個渾身血氣陰風環抱的魔修咬牙切齒地說被神光破結局。

他說諸惡莫作,眾善推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

我隨便聽聽,卻不謹慎聽得出神。

渡得過得道昇天,渡不過各有懲戒。

我的第一個戀人,前仆人不算的話,就是阿誰和尚。

神光是我見過的最最最奇特的人,冇有之一。

他給我的壓力非常大,我不曉得如何詳細去描述,我的話嘮在他麵前毫無用武之地,我既不能簡練精煉地去描畫他,也不能長篇累牘地陳述關於他的細節。非要我說,他像是把民氣世情都看的太透――很好,這很佛家,但看破以後他並不對刻苦受難的人們報以憐憫馴良意――很好,這很不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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