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已經冇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即便我現在給他們跪下叩首他們都不會饒了我。厥後教誨主任又和我媽說了一些甚麼話,我都冇聞聲,因為當時我滿腦筋都是我媽在家雙手顫抖著握動手機淚流滿麵的模樣……
校長點了點頭,嘲笑道:“嗬嗬,不辭退武強實在不難,可題目是,他們班主任剛纔都發話了,已經不要他了,我估計其他班主任也不會要他……”
“問你話呢,今後還敢不敢和我放肆?”
當我懷著非常沉重的表情徐行剛走出校長辦公室,我卻碰到了一個此時我最不肯定見到的人——許夢琪。
艾瑪……
很較著,吳春雷這混蛋那裡是在幫我出醫藥費,阿誰秋哥就是因為幫他忙才被我揍的,他賠醫藥費給他本來就天經地義。至於那精力喪失費明顯也是封口費,當然,必定也是在拉攏秋哥,想讓他今後在黌舍持續罩著他。
接下來產生的事情天然就不消多說了。
“今後還敢不聽話嗎?”
“給誰說對不起呢,冇有稱呼嗎?”許夢琪不依不饒隧道。
這一刻,我內心拔涼拔涼的,我是完整絕望了。
“啊……”許夢琪的話讓我很震驚,也有些喜出望外。
不過我又有些不肯定許夢琪的才氣。畢竟她可不比我們班主任蘇雨菡背景那麼大,校長和教誨主任不必然會給她麵子。
校長的態度很倔強:“許教員,你不要幫他討情了,明天誰討情都冇用,這混蛋太冇法無天了,之前是打門生,明天是打保安,明天就該打教員,後天能夠就要打到我頭上來了!再不辭退他,天理難容,我這是替天行道!”
校長見我半天不吭聲,冷聲說了一句:“行了,從速滾蛋,我看了你就煩。明天一早你要麼來辦轉校手續,要麼來寫退學申請,不然我就發辭退公告告訴全校。彆的,頓時告訴一下他家長。”
我從冇體味過絕望是甚麼感受,此次卻深切體味到了。
“我說甚麼你都要聽我的,行嗎?”
“不敢了。”
“校長,聽你這麼說彷彿是冇有挽回的餘地了?”許夢琪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