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加上蕭雲峰就是都城四公子,公然名不虛傳,不管出身,長相,儀態,風采,都非常出眾。
菜色陸連續續上齊,非常平淡的模樣。鄭青鸞估計這些是蕭雲峰特地為她籌辦的。任是誰趕了半個月的路,也不肯吃油膩的東西。但這些,恐怕蕭雲峰是不愛吃的。兩人在山洞裡一起餬口了那麼些日子,他的口味她還是曉得的。藉著起家淨手的工夫,特地叮嚀廚房,按她說的菜譜再上幾個菜。
蕭雲峰帶著鄭青鸞直接去了後院的一個花廳,剛要出來,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言之兄。”
中間坐著的藕色衣裙的女人是工部侍郎的嫡長女,冷嫣然。姑姑是宮裡的貴妃,才讓她的身份顯得矜貴了些。就見她不屑的撇撇嘴,悄悄的白了孔禮芳一眼,覺得那點肮臟心機彆人看不出來嗎?這鄭家的女人如果個簡樸的人物,能讓蕭雲峰如此慎重其事的對待。癡人!
鄭青鸞側身不敢受全禮。
“你這傢夥!不敷意義啊!”說話的男人一身紅袍,長相稱得起‘素淨’二字,他看了鄭青鸞一眼,“攜美同遊?也不怕你家的母老虎轉頭找你算賬!傳聞今兒都動刀子了!不過那位文六蜜斯確切得有人清算一頓才行,牛皮糖似得纏人。”也不管火伴的眼色,兀自呱噪不休,又對鄭青鸞道,“這位女人,鄙人美意提示一句,蕭雲峰蕭言之,那是家有胭脂虎啊!和他------”
“嗯!”很歡暢小女人用‘咱家’這個詞,聽著就窩心,“早讓人備著了,說是早晨去吃。給二郎他們送回家去,都嚐嚐。”
鄭青鸞不好隨便搭話,隻內疚一笑,輕聲道,“還好。”就不再多言。一點也冇有問她是誰的意義。
這話有點莫名其妙,鄭青鸞細想了想,還真冇甚麼是瞞著他的,“冇有啊!瞞你甚麼了?”
三個年青的公子,兩位少女,一看就曉得出身也都是非富即貴。
鄭青鸞將兩人的神采儘收眼底,嘴角悄悄翹起。
其他幾人跟冇聞聲一樣,冇人接話。冷嫣然夾了海蔘片,要用力的嚼才氣壓下就衝要出口的嗤笑聲。真是自不量力!
這如何越聽越不對味呢?媽蛋的,踩著本身顯賢惠呢!鄭青鸞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嘲笑不已!甚麼都城名媛,就這程度!太絕望了。她想把嘴裡的蝦嚥下去再說話!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自打蕭雲峰得封侯爵,皇家也承認其公主之子的身份,他本人就成了香餑餑,很多人家公開裡打主張,畢竟鄭青鸞的出身不高是究竟。他現在這般,可不就是再向世人表白,他的老婆早有人選,就是蕭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