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跟著鄭青桔和錢氏下廚,明天要包粘豆包。這粘豆包實在和黎先生送來的餑餑是一樣的東西。正因為黎家送了一次,百口人吃著都感覺好,今兒才自個也包包看。
鄭青鸞內心一鬆,隻要三郎內心不犯隔應,將來就不至於成了一對怨偶。對這個女人,鄭青鸞內心大抵是有譜的。如果女人拿不脫手,曹皇後不會開這個金口。
也是!商路的事她冇插手,但收益她內心還是有譜的。
鄭青鸞皮笑肉不笑的道,“世子這話叫人惶恐,小女哪敢算計您呢”
“天然是當人見人愛的財神爺的!”宋承安對勁的一笑,伸手取出一疊銀票,“五萬兩!”說著,把銀票遞給三郎。
塞了兩個玉米餅子下肚,喝了一碗羊肉枸杞湯,才感覺舒暢了好些。
“也是遭罪!”錢氏咂舌道。萬事不自在,是不能想像的。
鄭青鸞忙完了鄭青桔的嫁奩,就真的輕鬆了下來。蕭雲峰返來了,很多事情不消她沾手,她也樂得輕鬆。
“有失遠迎,望勿見怪。”蕭雲峰一副仆人家的做派,把宋承安噁心的夠嗆。
“說算計未免過分!”蕭雲峰在場,底子不消鄭青鸞出頭,他接過話茬,“不過是互惠互利的事,頂多就是行事之前冇跟世子您籌議。可到底男女有彆,來往頻繁總不是功德。鸞兒的做法也是冇有錯的。何況世子爺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想及時的找到您,還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呢。”
這些鄭老三內心清楚,三郎五郎內心也清楚。
或許是她的視野過分於較著,宋承安訕訕的收起手中的扇子,難堪的摸摸鼻子。
“應當的!”錢氏遞了個餅子給鄭青鸞,“兒行千裡母擔憂!長公主隻怕也是眼巴巴的盼著呢。要不是你們昨晚有事籌議,昨晚都不該留的。”
“歸正快過年了,少不了走動。到時候相看,也不顯得高聳。再如何說兩家也是姻親,到時候相互下個帖子,我們見見人家的女人,也讓人家瞧瞧咱家三郎。”鄭老三笑道。何況皇後的麵子必須給。真要佛了皇後的麵子,打的可不但是皇後的臉,另有皇上的。連皇後都不放在眼裡了,皇上對蕭家就更該有觀點了。何況,這件事對鄭家也是無益的,皇後家的女人,誰敢說句不好鄭家在都城的交際,靠錢氏必定是不可的,出身好的兒媳,有助於鄭家在都城安身啊!
已經半下午了,回莊子上時候隻怕有些趕。蕭雲峰再晚也要去西山的。兩人乾脆回府換了衣服,就往莊子上去。蕭雲峰從煙霞山走水路去西山,很近便。兩山的河道接著地下水,夏季裡是不結冰的,行船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