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我們寫戰報的時候,是如何寫的?是不是應當說清楚以多少戰力對多少戰力,對方死了多少,傷了多少,我方死了多少傷了多少,然後纔是緝獲設備,物質多少?”鄭青鸞皺眉問道。
“這個當然!”蕭二答覆的極其乾脆。說完以後,驀地認識到了甚麼,趕緊把摺子翻開又看了一遍,“這摺子上如何隻要緝獲,卻涓滴冇有提殲敵之數?”
泰安帝看著蕭雲峰奉上來的摺子,一時候有些拿不定主張。征討倭國,如果勝利,也算得上是開疆拓土了。這番功勞,足以讓他名垂史冊。要說不動心,那是不成能的。讓他難受的是,蕭雲峰在明折中直言倭國以兵為匪,禍害本地。
可恰好蕭雲峰就廣而告之於天下!他想乾甚麼?逼迫朕承諾嗎?泰安帝內心有些憤怒!本來是一件功德,可現在內心卻如同吃了蒼蠅普通的噁心。
“這都叫甚麼事?”泰安帝放下摺子,今後一靠,閉目養神。
錢氏一到這裡,渾身都安閒了。說話也敢大聲了。鄭老三見老婆孩子都安閒,把內心那點模糊的遺憾也就拋開了。
鄭青鸞坐在書案後,手裡拿著一個摺子。這個摺子是蕭雲峰遞給朝廷的摺子的手抄本原件。上麵稟報的是關於蕭雲峰練習海軍趁便剿滅海盜的戰果。
“既然如此,那以鄭青鸞的奪目如何會看不出此中的蹊蹺,巴巴的報上來做甚麼?”泰安帝又重新翻開摺子,彷彿想從字裡行間瞧出端倪。
瑞親王暗呼一口氣,亂七八糟的閒扯一堆,總算把這一茬忽悠疇昔了。如果這時候這位天子因為內心對蕭雲峰的不滿,把人直接召返來,必定會壞大事的。轉移衝突,是現在獨一的體例。前朝餘孽,這個擋箭牌真不是普通的好用。他暗自決定,必然會讓‘前朝餘孽’永久的存鄙人去。
瑞親王的內心卻焦灼成一片,他從鄭青鸞變態的摺子裡嗅到了不一樣的氣味,彷彿邊城大戰的硝煙味已經跟著摺子飄到了都城。但他甚麼都不敢說,他怕這位天子又出甚麼昏招。
鄭青鸞皺眉又持續翻看摺子,是甚麼事讓他這般謹慎呢?
泰安帝放下蕭雲峰的摺子,又拿起鄭青鸞的摺子,“這個更鬨心!甚麼韃子籌辦從北胡借道,出兵安然州。純粹是扯淡!北胡王瘋了嗎?竟然敢放韃子入北胡?他不怕引狼入室,韃子先把他給吞了?”泰安帝把摺子狠狠的仍在禦案上,“這是蕭家軍想延長防地,把手往安然州伸!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