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一時技癢:“本王出個上聯,白鷺忘機,看天外雲舒雲卷。”
“杜中和!”李閏年冷冷的看著杜中和,冷哼一聲。瑞王眼裡的寒光一閃而過,方知府和曹縣令看向杜中和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怎未幾穿點?多冷啊!用飯了嗎?”錢氏快走幾步,頓時迎過來。
“往那看。”杜中和用手指著內裡,就見大堂外的台階下堆著一堆石灰,應當是之前修補房舍剩下的。“題目就是詠石灰。”
“是。你不是早眼饞了?”五郎笑她。
一手草書如行雲流水,鋒芒必露。
“前車後轍兩輪擺佈走凹凸。”鄭青鸞感遭到了美意,更加恭敬。
“好好好!對的好!”世人連聲讚歎。
“二姐,我們剛纔去看屋子了?”小八往鄭青鸞懷裡縮了縮,“好破!”
杜中和滿麵肝火,冷哼一聲:“蕭鄭氏這是對本考官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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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詩淺顯易懂,連販夫走狗也明白是甚麼意義。唸完,內裡掌聲雷動,喝采聲不斷。
鄭青鸞纔想起來,他們的屋子和地都被賣了。
“地作琵琶,路作弦,哪個敢彈?”鄭青鸞越對越順暢,越對越精美。
“聽好了,上聯是,春歸花不落。”李閏年道。
內裡看熱烈的學子群情紛繁,帶著幾分義憤填膺。
“風涼榭亭空。”
鄭青鸞昂首看著李閏年,隻見老頭嗬嗬一笑:“蕭鄭氏青鸞,係蕭雲峰未婚妻室,被連坐入罪,招認不諱。因年不滿十一,請□□令特赦。當堂招考,科科皆優,得考童生,赦免其罪。”
“好一個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李閏年大聲大笑,“王爺,這首詩,這筆字,配您的畫非常相得益彰。”
進了堂屋,被錢氏按在炕上,裹上被子,鄭青鸞順勢把小八拉過來,抱在懷裡,給他暖一暖。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明淨在人間。”
鄭老三停動手中的筆,想了想,道:“雖是六畝地,但種農戶怕是不可,地有些沙化了。”